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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烟草与泡沫 (第1/3页)
阿帕基回家发现餐桌上的空酒瓶里插了一支玫瑰,嗤笑一声:你从哪捡的,你可真有情趣。 他走过去把花从酒瓶里拿出来嗅了嗅,很快打了个喷嚏。 你听到声音像只小鸟一样从房间里钻出来:“阿帕基你花粉过敏吗?抱歉!我这就把它拿到房间去。” “不用。”阿帕基把玫瑰放回去,去厨房打开水龙头湿了湿手,然后把手指上的水珠掸到花瓣上。 那朵花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剔透的小水珠像珍珠或是钻石点缀其中。 “这样可以放久些。”他说。 你惊讶地望向男人,你还以为他讨厌这个世界上除了酒以外的所有东西呢。 阿帕基从你的表情就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扯你的脸颊。你长了些肉,捏起来像掐一朵棉花糖似的,轻飘飘又柔呼呼,他一时忘记收力气,你一下子被扯得跌进男人怀里。 阿帕基滞了一瞬,马上粗鲁地把你推开,回过身打了今天第二个喷嚏。 你闻起来和那朵玫瑰一模一样。 看来他真的对玫瑰味过敏。 你有点受伤,说实话你本来就很少避免和人亲近,所以被人推开真是头一回。 再说又不是你故意的。 结果阿帕基完全不知道你为什么在闹别扭,但你闹起别扭都过分地在意别人的感受。比如说你不想搭理他,又不能不回答他,于是你好不容易改掉的敬语又回来了,还变本加厉得像在阴阳怪气。 他发现你居然挺幼稚,又可怜,连生气都这么小心翼翼。 阿帕基又好气又好笑,面上倒没什么表情。 “阿帕基先生,请不要给我拿餐盘了,我自己会弄的!” 男人根本懒得看你,托盘子的手一动不动,等你终于没办法,气呼呼地用刀叉从盘子里分了一些沙拉放进自己的餐盘里,才收回手,把盛沙拉的盘子放回桌上。 你无处发泄地用刀叉折磨自己的盘子,但是食物没有错,所以你别扭地乖乖全吃掉。 “很吵。”阿帕基冷不丁地说。 “抱歉,我会注意的,阿帕基先生。” 你干巴巴地回答他,又听话地放过餐盘。 然而阿帕基似乎还是不满意,他终于看向你,挑了挑眉:“你再说那该死的敬语我就把你打包丢去布加拉提家,我想他会很喜欢你这么有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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