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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清冷。

这是云家的管家，云柯。

按云歌灵的话说，就是个浪费了一张漂亮脸蛋的死人脸。

云柯道：“小姐，夫人找你。”

“哦。”云歌灵随口应道。

云柯不觉得她的神态冷淡，依然保持着他身为管家的风度，用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他说：“请吧，小姐。”

话说得恭恭敬敬的，但是语气却是格外的不容置喙。

云歌灵捂着口罩下的脸耸动了一下，啥也没说，就着他的手势钻进了车内。云柯把车阖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走回了他原来的座位。

云柯看着旁边的司机说：“开车吧。”

“是。”司机应了一声，就踩下了油门，把车子驶入旁边幽暗的隧道。车窗外只有影影绰绰的车灯晃过，夹着车子细长的影子。

车内很安静，还开着暖暖的空调。

云柯没有说话，那个司机也没有说话。云歌灵觉得真无趣，揭下自己的帽子和口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此时车子已经驶出了隧道，道路两旁的灯光越来越亮。云歌灵可以从车窗的玻璃倒映上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她占据的这具身体的容貌真是一顶一的好，肤如凝脂，面如白玉。随着方才她摘帽子的动作，帽里的长发就披散了下来。如墨的黑发，瓜子般的脸，即使不笑也仿佛含着吟吟笑意，月牙儿般的桃花眼。

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脸上，云歌灵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诗来形容这具身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不过前面的云柯还有那个壮硕的司机即使看到了云歌灵的样子，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云柯是死人脸也就算了，这个司机竟然也变得这么气定神闲，云歌灵只觉无趣。想当初这个司机刚派来跟着云歌灵时，每看一次她的脸都会怔愣一下的。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繁华的街区，从盘山一路开了大概快一个小时，终于在凌晨时分，他们回到了云家别墅。

云家住的是欧风别墅，有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还种了玫瑰和蔷薇。云歌灵撑着下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