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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的，纸巾上面有油渍。

继续擦。

擦到李斯远手边。

男人忍不住调侃她，“真勤快。”说着抬起手，任她擦。

管越扯唇，“习惯了。”

好的习惯没几个，这种挑三拣四的习惯倒一抓一大把。

管越有时自己也挺不屑，说不上来的臭毛病，特别在有人的时候，表现力更盛。

“面好啦，两位慢用。”

热气腾腾的两碗羊肉拉面端上来，管越主动把多加的羊肉送到李斯远面前。

“我请客。”她说。

李斯远先是好奇看了她一眼，接着又似乎明白为何，垂首笑笑，“那就多谢管主管了。”

“我谢谢你才是。”管越嘟喃。

不知对面人有没有听清。

低下头，安静吃面，都是慢条斯理的人。

尽管这样，李斯远的速度还是稍逊管越一筹，当管越吃完时，他还剩半碗。

只见她两手搭在桌上，看着对面。

“那个协议是不是你出去抽烟的时候弄的？”管越想来问他。

低头吃面的李斯远恩声。

“他们和那个医生认识，所以不管结果怎样，他们都会敲诈我们一笔。既然这样，不如我们顺了他们的意，顺便解决闹事。”

管越捏着筷子，凝神想着，“如果我不踹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对面男人，也停下了吃面的动作，他抬眸看着管越的眼睛，“如果你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的。”

他们深知，这群闹事的，最终目的不过是钱。

李斯远来平城前，找了很多关于这个项目的资料，其中不乏拿下地皮的过程。

ZF的确强征了，但因为说是公家的财产，能给点补偿都算很好了。

加上那里本来就是农田，划分不明确。

“我只是先动了是么。”管越轻声说着，喃喃轻音，溜进李斯远的耳朵里。

有些委屈的意思。

“恩。”

吃完的，管越再无意思去寻求话题的真相，只干坐着想。

她多佩服李斯远。

他比她想的多很多。

像她头脑一热踹了人一脚，人就显得理智多了。

管越鲜少尝试这种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