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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的作诗,一场曲水流觞气氛之严肃都快要赶上科举了。魏熙无聊间开始左顾右盼,想着找找那个给谢宜安芍药的粉衣少女,结果来回看了两三圈都不见此人,眼下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少女身份不高,不能和这些长安城里的贵女同坐,二是,那少女求爱被拒,不堪打击回家了。看少女衣着华丽别致,显然不会是身份低微的,那便是第二种可能了。魏熙在心中感叹,谢宜安那风流薄幸的浪荡子又伤了一个姑娘的芳心,真是罪过。不过虽没找到那少女,魏熙却看到了一个与周遭少女格格不入的小娘子,入了春,旁的小娘子都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轻薄飘逸的轻纱薄裙,露出白皙的胸脯,她却穿着一袭竹青色的交领齐腰襦裙,身上唯一的亮色就是领口的海棠花,酒觞到她面前时她也只喝酒不作诗。若说她不会作诗却也不像,她容色清秀,一双略显细长的眼睛算不得好看却极为清明透彻,颊边虽有因饮酒而显出的微红,神情却是淡然端正的,不是会令人惊艳的颜色,身上浓浓的书卷气却让人无法忽视。魏熙侧首向魏琬问:“那个穿青衣服的是谁?”魏琬向青衣少女处看了一眼道:“是林家的娘子。”魏熙了然:“怪不得,原来是林良俭那拘儒的女儿。”魏琬闻言噗嗤一笑:“他这么得罪你了?”魏熙撇嘴道:“阿耶不是特许我如崇文馆听学吗,结果我天资聪颖,表现的太好了,那老翁嫉贤妒能,说我锋芒太盛,言谈间对我一个女子这么聪明很是不满。”魏琬劝慰道:“你别生气,他读书都把脑子读木了,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魏熙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她轻声道:“我就是不喜欢他言谈间对女子的轻蔑,女子怎么了,为什么女子就不能比男子厉害?难道他娘不是女子。”魏琬在魏熙耳边促狭道:“不是女子,难道是男子?”魏熙在魏琬肩上轻拍了一下,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亏你想的出来。”一时没注意,声音大了些,惹得众人皆向她们这看。魏熙没事人似的道:“怎么停了,该谁了,继续呀。”魏熙话音刚落便见林家娘子拿起酒觞,看来是又要饮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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