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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才接着道:“听说为了仓公之事,父王单独召见了夫人。父王他……可有为难于你”我放下手中竹简,“将军是想知道父王都同妾身说了些什么吗?”谁知卫恒却突然回我一句,“夫人难得在我面前改口,不再称父王为丞相,不知何时也能改口,不再叫我将军?”我微微一怔,许是之前为替仓公求情,在卫畴面前父王二字喊得多了,此时顺口这么一说,竟被卫恒给揪了出来。我便从善如流,“既然将军不喜欢我这么唤你,那往后我便仍是唤您……公子吧!”卫恒有些不高兴。但今晚尹平没跟在他身边,不能替他说出那些他碍于颜面说不出口的小心思。他闷坐半晌,到底没在这个称呼问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道:“父王都同夫人说了什么?可是已有疑我之心?”我点了点头,卫畴是什么样的心性,卫恒这个做儿子的,自是比我更为清楚。是以,在这一点上,我无须隐瞒。卫恒听了,果然脸上神色不变,只是讽刺地笑了笑,“若是父亲不疑我,那我倒要怀疑他是不是我的生身之父了。”这样的父子之情,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此时对卫恒而言,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眼见漏壶中的时刻已快到亥时,我有心催他离去,可看着他眼底那抹浓重的郁色,赶人的话终究在此时说不出口。可这样同他默然相对,又实是尴尬的紧,我只得重又捡起竹简,想挡一挡他几乎未曾移开过的眼神。哪知我才将竹简举起来,便被他一把夺了过去。“烛火昏暗,看多了伤眼,夫人又正在病中,还是早些安歇吧。”临去前,他忽然顿住脚步,回身道:“在父王面前,多谢夫人了。”见他终于步出内室,我心中松了口气,起身到净房洗漱过后,坐于镜奁前御去束发玉环,拿起紫玉梳来才梳了两下,便被人接过梳子,身后一个声音道:“我来替夫人梳头吧。”铜镜中看不分明,可那声音不是卫恒是谁?他不是走了吗?怎地又……我正要扭头,却被他单手就将我身子定住,“夫人别动,仔细扯到头发弄痛你。”“将军怎么又回来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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