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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接下来怎么办？”

张韬凝眉想了想，没吱声，把手上欣雅的资料又看了看，再次进了调查室，挥挥手把旁边记录的女同志赶出去，然后在欣雅对面坐了下来，“你刚刚也听到了，我们好不容易策反的线人被孙强的人给弄死了……我知道你跟孙强吴德有仇，种种迹象表明，你父亲的死包括你的坠楼都跟他们有莫大关系，也不怕告诉你，我怀疑常娟是你请来的帮手，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查到这个常娟的真实身份……”

“常娟的真实身份？她不就是我们学校一名普普通通的舞蹈系大学生吗？”

张韬只当没听到，继续道，“孙强除了涉黑之外，还涉嫌贩卖dupin，我们已经盯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一直都没能拿到实质性的证据……我们跟你并没有什么冲突，你想查出真相让吴德、孙强付出代价，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们也一样，我们完全可以合作……现在常娟能够被孙强带走，说明她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得到了孙强的信任……”

欣雅心下微起波澜，却还远没到为此暴露自己的程度，是以，在张韬正慷慨激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时候，伸手打断了张韬，“张警官，张队长，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推测，并不是事实，我很感谢你这么信任我，告诉我这些，但是实话实说，我并不能帮助你们什么。我跟常娟小姐的关系，我之前也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们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亲密，我并不能替她做主，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你们需要她的帮助应该去找她本人商量。”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条线我们跟了多久，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你以为我们会找你……”张巧躲在外面偷听，听到欣雅拒绝，情绪激动的直接推门闯了进来，还啪啪啪一阵抢白。

张韬额头上的皱纹都凝成了川字型，欣雅却淡定的很，只当没听到。

“张巧，够了”张韬大声喝断了张巧，然后转身跟欣雅道歉，“刚刚是我们工作人员工作失误，颜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想要了解的都已经了解到了，请颜小姐在这里签字，签完字你就可以走了。”

欣雅签完字站起身，看了看旁边尤还气愤的张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别怪我告你们”说完转身，悠悠然走了出去，前面不远处周正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