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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垃圾袋,系上了结。而在垃圾袋最上面的,是一瓶小小的地西泮。……半个小时后,杜闻洗完澡出来,将平光镜扔在实木书桌上,身上套着浴袍,去找如酒。他没敲房门,直接推门而入,如愿看到如酒软绵绵地趴在书桌上睡得香甜。“如酒?”杜闻贴在她的耳畔,低哑狎昵地叫她。如酒当然没有反应,她睡得很熟,两瓣唇无意识地张开,轻吐兰气。杜闻的喉结一滚,拦腰把如酒抱了起来,低下头去找她的唇,狠狠地吮吸了两下,神情暴戾地给她消毒。把如酒抱回到自己的床上,杜闻慢条斯理地给她脱衣服。杜闻的房间装潢与如酒的完全不同,是简约清爽的北欧风,多余的杂物一丝没有。铺得一丝不苟的圆形大床上,多出来一个软腻的如酒。很快,杜闻将如酒脱得一干二净,雪腻的身段亮得刺目。几乎是登时,杜闻就硬了。他托住如酒的臀瓣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又狠又急揉捏她挺翘的椒乳,捉住她的乳尖让两团乳拢在一起,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如酒的胸实在是太软了,些许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泄出。杜闻垂头叼住指尖的嫩肉,嘬得啧啧作响,又用饱满的指甲将她小小的乳尖掐起来,转圈让它们充血。“陈如酒,你是不是也让他这么玩弄你的奶?”杜闻怒极,漆黑无比的瞳仁像是燃烧的黑焰,又黑洞般焚烧和吞噬一切。他眼白泛着血丝,唇角却嗜血地上扬着。杜闻曲起长指,弹了弹如酒已经硬得邦邦的红果,引起一阵雪白的乳波。尚在睡梦中的如酒这时忽然似痛似难耐地哼吟地一声,弯起长腿无意识地摩挲,似乎是在渴望什么。“怎么?这么快就湿了?”杜闻柔声问根本不会答的如酒,手却重重地拨瞭了两下她的穴口,指腹果然沾上粘腻的银丝,“呵,我是应该夸你敏感呢,还是该骂你骚呢?我的好妹妹。”杜闻放下如酒,下床捞起刚才扔下去的粉色小内裤,翻到裆部看到了一块已经干涸的白渍,这是下午如酒对顾子燊动情的证据。“缺男人是吗?我可以满足你的。”杜闻钳住如酒的下颌,把她拽向自己,啃咬着她的唇舌,含住她的小舌、扫荡她的齿龈,吻得如酒止不住地往下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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