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第2/3页)
于侧,他示意道:“太子,入座。”“是,父皇。”慕径偲端正的坐下,随及对阮清微道:“陪在我身边。”“是,太子殿下。”阮清微跪坐在慕径偲的身后侧,轻轻垂首。慕径偲暼了一眼她的跪姿,温言道:“不必跪侍,坐着。”“是,太子殿下。”阮清微坐于他身后侧,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慕昌帝神色沉深的看向阮清微,她脸色泛白,有着大病未愈的虚弱。宫女适时的捧出一坛酒,道:“皇上赏赐给阮管家的女儿红。”阮清微一怔,拜道:“谢皇上赏。”慕昌帝命道:“为阮管家满上。”酒塞拨开,酒香醇厚,阮清微咬了咬唇,直言说道:“谢皇上,民女重病在身,尚不能饮酒。”慕昌帝沉声问:“是何重病?”阮清微悄悄的抬起眼帘,迅速的瞧了一眼慕昌帝,他似乎是要验证什么,思量片刻,她说道:“气血两虚,民女正在服药调养。”慕昌帝追问道:“因何突然气血两虚?”阮清微不打算提被行刺一事,轻道:“久不病之人一旦患病就难愈。”慕昌帝道:“说给朕听。”“父皇,”慕径偲把话揽了过去,拱手道:“儿臣多谢父皇对清微的体恤,是儿臣的疏忽,她的病有难言之隐,望父皇见谅。儿臣已为她寻得药方,服药期间,她不能饮酒,酒与药相克,伤身致命,请父皇体谅。”慕昌帝的眸色隐隐一变,收回目光抿唇不语,视线落向了殿外。夕阳西下,石竹领着侍女们将殿中的烛火点亮,渐渐的,殿中亮如白昼。一片沉默,寂静极了。气氛颇为尴尬,皇帝和太子沉稳的各坐一处,中间似乎隔着万重山,横着难以逾越的万丈鸿沟。慕昌帝不言,慕径偲不语,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不过,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这种局面。阮清微低垂着眼帘,忽想起慕昌帝曾说过的话,‘从他出生那一刻起,朕就厌他。’、‘他心里极其厌朕,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原形毕露。’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彼此生厌,已经持续了二十年。慕昌帝打破了沉默,唤道:“太子。”“儿臣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