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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平要是不干这,你是不是早就同意他了?”她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是。同不同意是看喜不喜欢,不是看他在干什么。”他笑了笑,不再说话。一个来小时后,汽车驶入猴桥。猴桥地处祖国西南,其北有山,冬春之际白雪皑皑,槟榔江水于崇山峻岭蜿蜒,西北的口岸是出境最后一站,过境之后便是缅甸。蒋毅的朋友是一位叫阿翔的傈僳族青年,知他到访便早早在屋外迎接。其身后是木头和竹席搭建的房子,地基架空在根根石柱上,环屋一圈还围着石栅栏。热情打过招呼,蒋毅指了指屋下的石柱:“换了?”“换了。”阿翔说,“现在都用这个,比木头结实。”厨房正杀鸡宰猪,身穿百褶花裙的女人们忙进忙出。其中一位小姑娘穿着绣了花边的右襟衣,头戴红色珊瑚珠帽,步伐雀跃似小鸟,捧着食物来回穿梭间总有意无意瞧着蒋毅,被秦淮发现后面色一红,埋着头穿梭的更雀跃了。后来吃饭时蒋毅率先敬酒,一杯酒下肚,阿翔却不依:“你这个喝法不痛快,到了我们的地盘就该依我们的礼,我们欢迎贵客可不是这么喝酒的。”蒋毅问:“你们怎么喝?”阿翔倒了半碗酒,就近拽了个姑娘,二人头碰头、面贴面同饮一碗酒,桌上的人们随即欢呼起来。饮毕,他咂了口气:“这叫同心酒,我们的传统,不避男女老少,喜欢你才和你喝嘞!这酒啊一滴都不能洒,洒了不作数,要重来的,喝到不洒为止。我喝完了,该你了。”边说边倒满一碗。蒋毅拦:“太满了。”当然没拦住。“谁来和贵客喝第一杯酒啊?”便瞧先前雀跃的姑娘猛冲过来,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好久不见,阿欢你长高了。”“是啊。”阿翔说,“小孩子长的快,你不经常来,阿欢怪想你呢。”阿欢不好意思:“哥你别胡说。”蒋毅不介意,和那姑娘面贴面共饮了。可满当当的一碗酒,怎能不往外洒。二人将喝完,便有好事者指着桌面泼洒的酒:“洒了洒了,重来重来!”他朋友便重新倒满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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