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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和沈小雅十几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如今看着眼前的秦书烨，程昊然知道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已经取代了沈航在沈小雅心中的地位了。

感情的事，不是时间长就好，而是时机恰恰好，秦书烨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秦书烨，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小雅会选择你呢？”程昊然开口。

秦书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是不是觉得我比沈航帅？”

“噗嗤”一声程昊然笑了，“你比沈航幽默风趣一些。”

“这个自然，我是语文老师。语文课总是枯燥泛味，要是一板一眼上课，学生不都睡着了，还是幽默一些好，总起码学生不会打瞌睡。”

“你还比沈航不自谦。”程昊然笑着。

“这个……”秦书烨伸手抓住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师父，你怎么来呢？”打开房门之后，沈小雅领着顾琦琦走出来。

程昊然瞥了一眼躲在沈小雅身后的顾琦琦，没好气地说，“我是来请罪的，再不来请罪，我估计琦琦要一直关机不接我电话了。”

“活该，谁让你利用我，让我出卖小雅的。”顾琦琦瞪着程昊然，虽然心里早已因为沈小雅原谅她没有再生程昊然的气了，可是表面上还是得给程昊然一个教训，她再爱程昊然，也不会重色轻友的。

程昊然把水杯放回茶几上，站起身，慢慢走到顾琦琦这边。

沈小雅很自觉地给程昊然绕路做到沙发上。

“琦琦，我知道错了，我昨晚不应该利用你的，我保证以后像昨晚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但是请你理解一下，沈航是我的兄弟，我……”

“那你还打算让他做伴郎吗？”顾琦琦冷着脸问。

“嗯，会的。不过婚纱照我不要他和小雅去拍了，只是婚礼那天出现就好。”程昊然解释。

顾琦琦嘟囔着嘴，“好吧，对了。小雅虽然结婚了，可我还是想要她做我的伴娘，你没有意见吧？”

程昊然回头看了一眼沈小雅，“只有沈小雅不介意，我就没有意见。”

“我没事。”沈小雅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秦书烨。

“还有其他事吗？”程昊然问，“没有的话，婚纱店的人还等着我们去拍婚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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