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花枝_分卷阅读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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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8 (第2/3页)

人议论骆银瓶了。

可在明月剧院内部,韩骆两人的交往却渐渐少了。

双方似乎都在有意避免接触,避无可避时,点个头,三两句言语显得客客气气。

骆银瓶同赵妩媚、老张的关系却愈发熟络。有回剧院放饭,多出许多吃不完,老张连带着箱子一并搬给骆银瓶。

她连连摆手:“吃不下,吃不下!”

兵到用时怎地就不敢上战场了呢?!老张急道:“你现在怎地越吃越少?”

骆银瓶笑道:“我也不太懂,反正最近吃几口就饱了。”

“唉,你同郎君从前一样,胃口不行。”老张感叹,“不过他最近一直在煎药,胃口好多了,食量渐涨。改天我找他把方子要来,给你也调理调理!”

“不用不用!”骆银瓶赶紧道。那方子是她给韩月朗的。

忍不住,她试探着问:“韩公子吃那方子……有没有什么表示?”

“表示?”

“嗯?”

“有啊!”老张捻须,道,“他怕苦啊!最怕药苦。照这方子煎的药却偏偏出奇的苦。没法子,每次都是煎一碗药,再给郎君配一碗蜜糖。郎君还找了个法子,每次到了喝药的时候,就把过去演过欢快一点的戏本拿出来读,甜戏佐糖水,才能咽得下药。”

骆银瓶听完便上了心,准确来说,是不可控地挥之不去。

下工了仍记着这句话,在脑子里萦来绕去。

*

夜晚,刑家医铺。

自从来到京师,病人比洛阳多出数倍,日日要忙至深夜,刑重山一度觉得,没医好病人,自己倒先过劳卒了。

今日份的病人也同样多呐!

这终于忙完,他同家仆一起搬门板锁门,身后有人唤他:“刑大夫。”

刑重山听出是骆银瓶,强撑着眼皮转过身,笑问:“怎么过来了?进去说。”命家仆先别忙着关门,请骆银瓶进去。

进到刑重山自己的客房,他动手烧茶:“坐吧,东西都收了,得等些时候才能喝上。”

骆银瓶连忙阻止:“不用烧不用烧。”

刑重山瞧见骆银瓶提进来的礼盒,心知肚明却故意要问:“手上提的什么?莫不是病好了来重重答谢我吧!”

骆银瓶赶紧拍他马屁:“刑大夫神机妙算,不仅能医身,还能算心!”

“算心……”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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