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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长见识了。

冯渊却没再继续给他科普，抄起菜单翻看起来，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其中一页道：“这个好，就这个！来来，老章快按铃。”章家程扫了一眼那一页，上面是一个轻纱遮面的青衣女子，长衣长裙却三点皆露。他不明所以地按下呼叫铃，不知道冯渊为什么就看中了这个。

服务生进来后，冯渊指着青衣女子道：“这是新来的？挺勾人的呀。”服务生笑道：“您真是好眼光，这是咱们昨天才到的新货，特别的厉害，会跳惊鸿舞和飞天舞。”冯渊立马点头：“就看这个舞蹈，惊鸿舞！对了，再来一个少爷一个姑娘，两只奶牛。都记我的账。”服务生答应着出去，章家程道：“冯哥是带我来见识，怎么能让你破费。”冯渊却道：“别跟我客气，哥哥我等你拿到门票可是等了好几年，上几回的生意哥哥还没谢你，这回我来请，下回你再请我。”章家程便也不再客气，只是他初来乍到难免有些局促，冯渊也不理会，只自顾自地喝着酒。

过了几分钟，便有人敲门进来，一男三女，其中两只是奶牛，进门之后便跪在沙发两边，不再动弹。

另外的一男一女，女的挑了二人中间坐下，冯渊对着少爷道：“去陪陪章老板，他是第一次来，好好伺候了，章老板少不了你的小费。”那少爷听了面上欣喜，赶忙过去靠着章家程坐了。

冯渊摸着姑娘的奶子，笑道：“你叫什么？”女人笑了笑，道：“小水。”冯渊点点头，一只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掏了一把：“果然都是水。”小水状似害羞地抱起冯渊的胳膊，垂着头不说话。

冯渊哈哈一笑，对章家程道：“章老弟，你来不来？”章家程赶紧摇头：“冯哥你来你来，不用管我。”冯渊也只是客气客气，听他这么说，便把小水胳膊一扯，将人调转过去，让她跪趴在沙发前，翘起屁股。

他自己则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肉棒直接顶进了小水的屁眼里。

“哎呦！”小水被顶的仰起脑袋，不满地道，“老板怎么一下就肏屁眼，人家的逼还痒痒着呢。”冯渊挑眉，顺手拿起身后的一个酒瓶子，塞给她道：“痒就自己捅。”小水也不客气，接过酒瓶子仰头把里面所剩不多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