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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80 (第8/12页)
的儿子,也许那时父皇也很难过,觉得对不起阮秀芜。阮秀芜说:“我受了伤,加上一直难过流泪,眼睛渐渐失明,墨亦就开始学医术,只到我的眼睛好了,你的父皇也早已离逝,我想是该告诉你了,可是,骆天普还在,他一直认为你是他的孩子,我不想引起他的愤恨,就只好再等。现在他们都死了,我们之间又发生了许多,今日我终于将真相告诉你了。栾倾痕后退几步,迷茫的看着阮秀芜。阮芜秀说:“只要你想,卉国皇位还是你的呀。”墨亦是不喜欢当皇帝的,她深知这一点。(峰回路转啊。)心如止水174174(2074字)栾倾痕想了许多,在经过掂量后,他说:“我自己有打算,不容您心了,我走了。”他转身就要离开。雪浓拦下他:“你多陪会夫人吧,她天天想着见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她这些天看着阮秀芜思念儿子的日子并不好过。阮秀芜也不舍得他这么快就走,“倾痕,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她早就知道倾痕心里难以抹去当年的怨恨,可是当她面对他的冷淡,竟还是这样的伤心。栾倾痕痛快的转身,“是!要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可能的,就算你是为了父皇,可是你也该先告诉我,知道那是为了父皇,我就算在所有人的议论声中过活,也会守口如瓶的,可是你抛下我,你想没想过,万一你没那么幸运,我就会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说完,仍然绝决的离去。阮秀芜的泪不断流下脸庞,青悦拿出巾帕为她擦去,可很快她的泪继续流下来。雪浓劝阮秀芜:“夫人,给他一点时间吧,他会明白的。”阮秀芜怕青悦和雪浓为她担心,便点点头,自己进屋去了。玉景轩栾倾痕双手撑在桌上,头低得不能再低,许久,抬起头来,便叫人拿来酒,自己喝起来。天未亮,淡淡雾气绕在周围,聂瑶珈亲手做了绿豆糕,送了一盘给他吃。只见栾倾痕躺在地上,酒坛子倒在地上,酒气冲天的屋子令她马上去开窗。她放下绿豆糕,扶起他到床上躺下,“难得我天没亮就去做吃的,可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啊!”她为他脱下鞋子,拉上被子。“有什么烦忧的事情啊,喝酒就能解决吗?”聂瑶珈洗了块毛巾为他擦脸,哎,真是的,说喝酒是为了消愁她从来不赞同。栾倾痕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睫毛缓缓的眨着。聂瑶珈笑着问他:“你醒啦。”她用手在他眼前晃晃,不确定他还在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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