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将欲取之 (第7/8页)
东西,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的,没钱,身体去换也成。” 这种描述似曾相识,随心而行,不枉费不固然,只享受当下的欢愉,即使是片刻的停留。我没有什么想批判的,就像蒋昭说的那种人,做了就做了,不用负责任,不必想太多。 “虽想报答,但我没什么可以给的,惟有这身子还能看。正好我也空虚寂寞,就当为奴家解解渴,行行好,好吗?”她站起来,宽衣解带,“若公子不嫌弃,只是今晚,今晚过后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不记得。” 多少男人的梦想,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让人无法拒绝。 “公子,我是一个成熟女人,熟透了的女人,不想尝尝看吗?” 我拽住她原本要打开的胸口衣襟往上提,另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是谁让你来的,是谁派你来的?” 她哆哆嗦嗦,句不成章,“张、张灵诲张大人……说…说给我钱……” “那他要如何安排人证呢?” 总不能是叫翟秋子自己来看,捉奸在床。 “城中都说公子行房事易晕倒,等你晕了后,我再叫人来看……” 是吗?可是我亲身实践了并没有。 问题是,他为何要这样做,翟秋子既无许配之人,又任性好玩,对想要的势在必得,张灵诲想让她对我失望透顶,转移注意,然后呢? 他的外孙赵一壑,难道他在乎? 他知道是我下的手? - 若不是看在张氏的份上,怎么会只要他一对眼珠。 蒋昭来找我,我顺手抄起碗反扣在盘子上,将碗碟推向一边,他看见了,就要来揭碗,“这么晚了,什么好吃的夜宵,让我吃两口,正好饿了。” 我手按在碗上,阻止他打开。 “不吃就不吃,小气,不是你说的晚上进食不好?” “我不吃,摆在面前看的。” “你可真有闲情雅致。” 他走进来,说有人在秘密调查写故事的人,让我小心为好。我说那故事七月半恰逢其时,不正好应景?他道线人说赵勐获去找过张灵诲。既然赵勐获在这件事上作假,这报应使他注定只能充当哑巴,暗中行事。 “说到七月半,过几日就是中元节,我回家祭祖,你可有要带的口信或信物给南城故人?我给你俩一并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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