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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美才忧愁的叹一口气。

“是不是很遗憾？”谢长渝在她身边开口。

林素美先是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才道：“也不是很遗憾。”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揍人，踢的罗志帆，那时候的激动和解气，仿佛现在还能够回味，也可以称之为刺激。

“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现在在想什么。”

林素美微微抬头看他，眉头耸了耸：“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因为揍过一次人了，所以不是那么遗憾了。”

林素美定在原地，微微愣神。

然后在她愣神的时候，谢长渝伸手，扯开她脸上的纱布，已经可以取了，就是她一直这么弄着。

林素美马上遮着自己的脸：“还有痂没有掉完。”

谢长渝莫名的笑了：“没事啊，你擦的是神丹妙药，会完全好。”

林素美用手轻轻摸了下伤口处，想到这张脸过去在下巴处长过一个很大的痘痘，挤了后，结痂，然后她撕掉，流血再结疤，这么循环几次后，最后好起来，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于是稍微放心。

“医生只是喜欢把病情说得严重一点，这样病人才会更注意，与此同时，出现了意外的话，他们也不算说谎。”

林素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然后又皱眉：“你不是说有没有疤不重要？”

“我是觉得不重要。但看你这么担心，所以觉得大概还是有点重要。”

林素美摇摇头：“原来还是我自己的问题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爱自己的脸。”

“你这是说我自恋？”

“我可没那么说，都是你自己说的。”

林素美哼哼了两声。

夜深人静，走在路上，只有偶尔的车开过，留下一束光亮。

林素美瞧着因为车开过而形成的两道影子：“小碗和郭志强现在挺好的。”

“是挺好的。郭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