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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东张西望，她的心如小鹿乱撞，她想如果程川愿意给她哥哥补课，那她就能每天都看到程川了，想想都觉得很开心，只要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为此她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他来的可真晚，晚得她都想骂人了，可是她不能骂人，更不能骂程川。

脸上又是一片湿润，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家。

陆光明已经不在家，妈妈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关着，看到陆烟回来，妈妈给她端上了热好的晚饭。

陆烟安静的坐下来：“妈妈，我不出国。”

妈妈帮她添了一碗米饭：“妈妈知道，烟烟出国对你，对你哥哥都是好事，你总不能看着你哥哥在家里这样颓废下去。”

“哥哥可以自己出去。”陆烟捧着米饭，心里酸楚的不像话。

妈妈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头发：“是舍不得程川吗？”

陆烟在听到“程川”的时候，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米饭梗在喉咙里，难受极了，她点头。

“你出去了，也可以每两个月回来一次，不是有视频聊天吗？其实在外面也跟在家里一样。”妈妈温柔的说。

陆烟抿着嘴唇，米饭卡在了喉咙口，卡的她眼睛发红，咳了起来，妈妈给她倒了清水。

吃完饭，她上楼，程川已经一整天没来信息，她握着手机，一遍遍看着通讯录里他的名字，把手机放在胸口，喃喃说，我不走，真的不走。

手机震动了起来，是程川的。

她惊坐起来，看着他闪烁的名字，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她摁下了接听键。

“明天早一点起来，我带你出去玩。”程川的声音有些哑。

陆烟紧紧握着手机，不敢多说话，怕他听出她的哭腔，吸了吸鼻子：“好。”

他说：“早睡，晚安。”

“晚安。”

她没有挂电话。

他也没有挂电话。

……

“不哭了。”

他的话让她再次泪崩，陆烟捂着嘴巴，眼泪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她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声音，那头只听到小小的“呜呜”声。

“我，我先挂，挂了。”

陆烟挂掉了电话，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