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之心_106.巢-110.理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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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巢-110.理念 (第8/11页)

,孟德尔的遗传学说就被注意到了,当时就开始组织了一个很不错的团队研究遗传学说的有效率地应用,一直到科学界又一次走在了神秘学界的前方,阐发基因学说发现dna。我想,现在还有那么多人怀念我,可能因为那是德鲁伊议会第一次出现一个特别能战斗的组织,极大地维护了我们的理念。而且,因为我的治疗技术,只要不死,能够将受伤的人送到上海或者送到我能赶得及去的地方,一般都不会死。而且,我策划的打击狼人,打击摩门教徒等等行动都很成功。后来银色果实在苏黎世甚至和宗教裁判所干了一架,把教廷打得很惨。而一些非战斗任务,比如东南亚雨林研究,环澳大利亚生物圈研究,两极研究,还有保护一些濒危动物的行动,都算得上是水平很高的。当时的记录,虽然因为科技发展水平和研究视点的不同,可能现在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如果现在公布了,还是能够形成极大的影响的。不过,最震撼人心的,可能就是1918年西班牙流感事件了,当时,我们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们手里的力量,是这样强,能够在那一片哀鸣中挽救那么多生命。”

“一直到二战开始,事情才逐渐有了转变。全世界仿佛都疯狂了。在国内,我从30年代中后期就开始在想方设法认识各种人物,想要了解,并且影响事件的进程。当时,我是有些害怕的。我了解日本的工业实力,知道日本人的心态,更明白,对于那些西方的的科技和文化,日本有着远比当时的中国精深的研究。国家,民族,自由,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等等词汇,我们现在熟悉并且一直在使用的词汇,都是从日本的翻译方法里引入的。很难想象,当中国和西方之间永远隔着一个日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战争爆发后,我就作为医生,开始了全国范围的巡游。上海虽然仍然是我的基地,但我去过北平,去过东北,去过西安,去过延安和重庆,甚至去过缅甸。我很痛苦,因为医术能够救人,德鲁伊的能力也能够做一些事情,但是,哪怕我燃烧了自己,也无法改变那么多无辜的人被残酷屠戮的事实。”

“战争终于结束之后,这样的痛苦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当时,德鲁伊议会议长提议,我们组织一个团队,进入战后的日本,去研究一下怎么消除核辐射的影响。而我,拒绝了。每个德鲁伊都有自己的国籍,但大家对于自然的爱护和信仰是一致的。说起来,核弹的确是破坏了自然结构的极为恐怖的武器,当时对这样一个体系几乎一无所知的我们,都想要得到一些资料,来了解这样一种东西对于自然界的伤害到底到了个什么程度。但是,不是日本。日本应该付出代价,哪怕到了今天我还是这样想,也还是这样说。我提议到美国试验核武器的地点,到内华达州,到比基尼岛等地去调查。但议长执意要组织队伍去日本。因为我是行动处的负责人,而拒绝帮助日本是我的个人理由,当时我就开始隐居,回避了此事。在与世隔绝的环境里修行了几年之后重新出来,我才得到一个消息:进入日本的9名德鲁伊,下落不明。再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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