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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小的欢喜：“真希望你以后天天都没有事情做。”

“什么？”周自衡没听清她在自言自语什么，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轻音百无聊赖地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浓浓的，唔，她喜欢的味道，一闻到就让她心猿意马的味道。

“回去吧，快上课了，”抬手看了眼手表，拍了拍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

话刚落地，上课铃就响了起来，轻音得逞地抬起头看着他笑：“好远的，赶不回去上课了，不去了吧，我成绩很好的，不会影响成绩的！”信誓旦旦地保证。

周自衡不吃她这套。

“成绩好怎么会坐在旁边？”就算脱离学校这么多年，他也知道那不成文的规矩，成绩好的学生一般都会有最好的位置。

“那你以前坐在哪？”轻音对他的校园时代很好奇，忙不迭地问道。

周自衡回想了好一阵，上学那会，真的是过去好多年了。

“最后一排，”周不自在地错开她的视线。那时候自己就是属于让老师头疼的那种存在，上课迟到、打架斗殴，各种挑战学校的权威，没被开除也算是奇迹了。

“唉，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周叔叔小时候很乖呢，看现在多懂事、多成熟稳重啊！”轻音笑着踮脚掐了一把周自衡的脸。

“乖？懂事？”周自衡把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小手拿了下来，攥在手心，低头看着轻音的眼睛，认真道：“我小时候很不乖，经常打架，有一次还差点把人打死，差点被抓进去，虽然最后还是进去了。”

笑了声，目光苍凉。

“怕吗？”

“那你会打我吗？”轻音挠着他的掌心，格外认真地问道。

“说不准，”被她的问话起了玩笑心思，似笑非笑。

轻音想了一会：“那你下手轻点，我怕疼。”

本来就是一段玩笑话，没有料到她会认真地和他商量。周围没有人，周自衡没有忍住，低头就含住了小丫头喋喋不休的嘴。

比感官更加刺激的是有力的心跳，激荡滚烫的血液。

乖乖地任他亲着，毕竟是在学校，周自衡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