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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相信你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也好，这样就让那个女人去陪你，这样她就能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响，宛如钟声，咚…咚…一声一声在莫语娴的脑中越来越响。

那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了清明，无力的双手也渐渐的握紧。

“不！”

听见莫语娴清明的声音，对面的人不确信的朝莫语娴看了过来。

“不，你错了。”莫语娴直直的盯视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对面的人脸上那得逞的笑容僵住了，她似乎没想到胜利在望的最后一刻，莫语娴还能清醒过来。

“你错了。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过去的我，在陈兴远的事情上，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与其痛苦，不如让两个人都解脱；如果你是我，你便知道，继续下去，不是对的路。而莫家家规，你说我打破了它？不，并没有，自祖上传下来的莫家家规，便是要约束每个莫家子弟，做正确的选择。在陈兴远的事情上，即使是莫家祖先在此，亦不能认为我的选择是错的。而姗姗？如果我明知前方是悬崖，为何不拉她一把，任她掉入其中？我即已做了，她日后恨我怨我，便全由我一人承担。我既承袭了莫家的血脉，自然懂得做出选择所要承担的东西。你说他们是因为我？不，或许吧，可你也知道，选择，既然能做选择，便会有其他的路，就是因为当初的选择，才有了现在的结果。我并没有替他们做选择，而现在却承担了这个选择的后果。”

对面的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了，转眼便冷哼了一声“所以，张世轩做了这样的选择，便是他自己活该么？”

莫语娴苦笑了一下“不，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也一直想不明白我跟张世轩为什么会以那样的方式开始，为什么会有了后来的一切。或许，在看到他的时候，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便想让我靠近吧，我贪恋着这样的感觉，让自己沉浸于其中，直到一切都无法挽回。”

莫语娴执起对面的人的手，这是一双跟她一模一样的手，她将交叠的手扣在自己的心口，深深的看着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上他了，我喜欢张世轩。”

“你…”对面的人面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