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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胎，就得有人陪同。纵观身边所有的人，所有人对白合都是鄙夷之色，哪里还有合适的人选？

只有温柔，她一直觉得白合怀孕一定有苦衷。和她对手三年，她多少了解一些她的性子。

最后，温柔陪白合去做了人流手术，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温柔问白合“说说吧！”

“…。”

白合沉默不语，温柔顺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不是说喜欢陆文钦吗？你的骄傲劲儿哪儿去了？高中三年你有多少天泡在图书室？临高考了你出这个幺蛾子？喜欢吸引眼球？你是不是傻？”

白合还是不说话，一闭眼，眼泪就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沉默的气息横亘在二人中间，直到护士叫白合的名字，才打破了走廊上的宁静。

临进手术室之前，白合转头对温柔说

“这不是我自愿的。”

温柔定定的看着白合，没有说话，直到白合转身进入了手术室，手腕儿上的手表指针似乎一下子慢了很多。

白合很快就出来了，温柔上前扶着白合，护士脸上的嫌弃之情显而易见。

“现在这些小女孩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儿都爱惜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烂货。”

温柔一听，那叫一个火，她虽然也不喜欢白合，但她不允许别人这么侮辱自己的竞争对手，当即和护士吵了起来。

“那你是个什么货？你丫的拿钱办事，办完了滚，别他妈逼逼，不然老子撕了你的嘴。”

“你！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有毛病，自己不自爱，还说不得。就是烂货，说了怎么了！”

温柔扶着白合，正准备撒手撕扒嘴贱的护士，白合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好了！别吵了！她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烂货！”

温柔闻言，又是啪的一耳光甩白合脸上。

“白合！我从来不知道你已经自暴自弃到这个地步了！你不知道解释吗？你丫有毛病吧！”

白合捂着被温柔打红了的脸，脸上火辣辣的刺疼感让她忍不住又有些干呕。

再转过头来，白合的眼里就包含着一抹怒气。

“温柔！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