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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有什么事情你就叫王姨，她就在隔壁房间。”

夏妩点点头，“我会付房租和王姨的工资，不会添麻烦。”

白严非皱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夏妩低头吃饭，晚餐是精致的三菜一汤，还有一碗熬得稠稠的白粥，夏妩用勺子搅了搅粥，低低道：“我只是不想欠你们太多。”

“那陆离呢？”白严非笑了一声，略带嘲讽，“你打算怎么还他？”

夏妩没回答，她沉默地喝粥，显然是一副逃避的模样。

白严非也不逼她，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

晚上，夏妩躺在陆离的床上，感觉莫名的安心，她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觉了。

病痛折磨的她略微神经质了，夏妩整晚整晚的失眠，吃不下东西，经常性呕吐，她有的时候还肚子疼，疼着疼着她就哭，哭累了才睡过去，基本就没有休息好的时候。

夏妩把半张脸埋进枕头，略略觉得心安，她蜷缩起来，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混杂着一点儿烟草的气息。

夏妩眼角微微湿润，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她都那么难受了，可是还没有一个人来哄哄她。

以前她皱皱眉头，陆离都会紧张的要死，生怕她不舒服。

可现在她难受到死，他却不在身边了，虽然是自己作的，可还是好委屈。

夏妩吸吸鼻子，翻了个身，却顺势翻到了一个人的怀抱里，那个人搂住她，把下巴顶到她的头顶，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不哭了啊。”

夏妩睁大眼睛，泪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她突然伸出手紧紧抱住对方，叫了一声“陆离。”便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陆离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道“我在。”

他拍了拍夏妩的背，感觉到肋骨的明显，察觉到她的消瘦，心里难过的要死。

夏妩觉得自己大概是病的太厉害了，都出现幻觉了，不过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就算是幻觉她也尽情撒娇，哭得抽抽搭搭地往对方怀里钻，一边哭一边撒娇，哼哼唧唧的带着哭腔道：“我难受。”尾音拖了好几个调。

陆离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夏妩乖，忍一忍，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医生没有用。”夏妩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