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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们和我的师姐弟们,却没见着那个术士。说不准是下山还未回来,反正他早晚会回来的。得了自由,我便是满山遍野地乱跑,跟着师姐弟们玩闹,也时刻关注着上山的路上,那个术士有没有回来。师父待我极为宽容,我不喜欢念经打坐,她便免了我的课业,只平日里教我些拳脚功夫,好让我不会受欺负。可惜我根骨不佳,天生不是练武的料子,又懒惰贪玩了些,把大多习武时间都浪费在了扎马步上,终究是没学会什么。不过我的身体倒是一日比一日好了,逃跑和爬树的功夫也是进步神速。后山有棵石榴树,我刚来的时候,看到师姐师弟们都能爬上去,便也想试一试,却是怎么也爬不上去,过了些日子,我身手敏捷了许多,终于能爬上去了,却又下不来,只知道坐在石榴树上哭,等天快黑了师父来寻我才把我救了下去。再过了些日子,我已经能顺利地爬上那棵石榴树,再从容地跳下来了。师父从来不会责骂我,每次看到我和师姐弟们出去野,她都很高兴,有时候我和师兄打架,头破血流地回来,师父也只会说我不长进。她只怪我打输了受了伤,而不会怪我出去惹事。师父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了。到了冬天,白云观就真的成了一片雪白,宛若仙境,这个时候,师父就会站在雪地里,一站就是几个时辰,我看师父,就像是九天仙女踩在浮云之上。爹爹到白云观来陪我过年,师父也很高兴。我总觉得,师父对我太好了,比其他师伯和师叔对他们的徒弟都要好。冬天树枝枯脆,师父交待我不要去爬树,于是我等得煎熬,终于等到了春天。这日,我正在石榴树上玩得高兴,却听见一声惊呼,我只当是出什么事了,便急着下来,慌乱之中没把握好力度,压弯了树枝,那树枝弹上去时划到了我的脸。我痛得咧嘴,伸手摸了摸脸,竟然出血了,吓得我“哇哇”大哭。这时,一个少年走到我面前,手足无措地望着我。我知他是“元凶”,便把脸上的伤指给他看,一边哭一边说:“你看看,都流血了。”他也被吓得不轻,喃喃问了一句:“你不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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