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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无聊心软，天使只是上帝的战士罢了，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然而即使是路西法，也从心底里没有杀戮普通人的意思，他对普通人没有任何感觉。

他们可不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战士设定，被信仰冲昏了，变成了保护人类的“天使”。尤其是，这种改变他们根本不会察觉，十分可怕的污染，信仰污染。

沈辉月后来就知道，信仰不能一直依靠，所以慢慢改变，不再因为信仰来的轻易就放松，而是挖掘自己的潜力，嗯，结果的话，还行吧。就是现在还摆脱不了，毕竟她的能力一开始大部分靠的信仰，好在傀儡众多，信仰是分散的，各种牵扯之下，倒是维持了一定的诡异的平衡。

听到路西法的冷笑，拉斐尔抿嘴：“她很可怕，越来越可怕了。”他知道万界的事，也知道万界联通了不止一个世界。这样的修为，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的。上次在希腊他们都没能打赢沈辉月，现在呢？难道就行了吗？然而他们真的想知道，想知道上帝的一切，想知道他们自己的一切。身为天使，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存在痕迹都查不清，太可怕了。

路西法轻轻一笑：“可怕？拉斐尔居然也会害怕？一个凡人罢了。”

拉斐尔挑眉：“你忘记希腊了？”他后来法力进展不大，路西法虽然吸引了无数黑暗信徒，但自身的能力，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路西法俊美的面容扭曲：“希腊……她吸收了上帝和宙斯等神灵的遗留信仰……也许她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我们的上帝？”

拉斐尔看他：“你相信上帝已经死了？”上帝会死吗？必然不能的。虽然他不清楚上帝的来源，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上帝造的，以及，如果希腊那画面是真实的话，信仰不死，上帝不死的，所以他不会死。那么沈辉月吸收的那些信仰，是谁的？以及，沈辉月一介凡人，为什么进步这么快？凡人怎么说这种情况？

——这不科学！

路西法冷笑，上帝那老家伙，那么狡猾，哪会那么容易死掉？指不定跑到哪个世界去了呢。

拉斐尔煽动翅膀，缓缓飞下来。他们虽然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也没有找到天堂地狱的存在，但是，他们相信上帝不死。

路西法眼神闪烁，他没有拉斐尔这么虔诚，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