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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你代表光,那么摧毁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光的。”作者有话要说: 注:“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文中化用的意思与原意相歧。第79章摧毁摧毁我。不是“杀了我”。魏璠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是一种饱含热望的请求。请彻底毁灭我的肉体,我的精神,我的荣誉,我的名望,把世上一切真实的痕迹彻底抹除,将我十指碾断,骨骼焚烧,直至变成马路上践踏而过的残渣。我绝不会束手待毙。但无论是何种,是我应得的。这是她的欲望,哪怕以肉身与灵魂献祭。不憎恨,不厌烦,只是困惑。无数先辈无数后生,对人之一事进行无解的思考,没有任何答案能说服自己,只有在死亡中找到唯一的出路。人生来不同。我们在幼年和成长的道路上遭受的伤害、磨难与不幸,都用不同的方式消化、汲取并反馈给社会。有人的呼喊未至口鼻就已窒息,尸骨消融在无人知晓的水沟角落。有人坚持信念,无畏向前不惧生死,赢者伸张正义,高举旗帜,热泪高歌真理永存;败者含恨九泉,留下一捧反复咀嚼过不甘与泪水的腐臭烂土。还有人选择自己的方式,咬牙切齿蹲在最黑暗的油锅里,磨砺自己淬毒的爪牙。而在这几类人之外,还有赵伏波。她是最纯粹的稚子,也是最晦涩的恶人。“不,你的人生还很长,你不回头,也远远不到尽头。”魏璠一字一句,“你已经从十五岁活到现在,再多活个一百年又有什么关系。”赵伏波叹气:“我必须活过成年,因为怀钧45%股权转让书的接收方必须是有刑事责任能力的人,所以当年由临时监护人,你父亲魏隆东暂为保管。我十八岁之前再是呼风唤雨,也只挂着‘代理’的名头,这与操作毛杞股份的特殊行径不一样,我虽行使董事职权,却无法正式转让或者出售这部分股权,一旦我出事,难说会不会有赵怀赫的旧部动心思去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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