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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他出去买菜，周泽演问他为什么拒绝江城日报工作的是事情。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给我在江城日报找工作么？”王轻看着前方的车尾，堵车了。

“不知道。”周泽演坦诚回答，她有太多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时候。但他记忆好，记得她当时说，想要试一试。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别人都求仁得仁，到我就什么都不是。曾经我那么努力又认真的生活，到头来什么都不是，很绝望，我觉得我没有时间了，28岁，感觉一切都定型了。我就觉得命运在跟我作对，不想让我好活。所以我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态度端正的活着。不是不给我幸福的生活和工作么？我就不要了，我不当记者，也不结婚，破罐子破摔这点勇气和尊严是最后的骄傲。”王轻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倾诉曾经的悲催的经历，虽然带着一点小情绪，却惊奇的发现心里并没有当初那么难过了，那根在心里别着弦突然被疏通了，心里还算畅快。

“28，还很年轻啊，我都32岁了。”

王轻看了一眼风轻云淡的周泽演说：“但是你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是不一样。但是男人也很难啊。要有车有房事业有成，虽然事业期长了一点，但一点都不简单啊。”周泽演吐槽着，娴熟的转了个弯，掉头走了。

“你不是有车有房事业有成么，你还愁？”王轻无语道，“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28岁一点人生成就感都没有，感觉做新闻这几年，什么都没得到，有的时候对比周围同学朋友，真是后悔的想要回炉重造一番。你知道么，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做梦梦到自己重新回到高中，在分科条上写了个大大的理。”

周泽演笑，说：“其实无论文科还是立刻，记者还是助理，都是一种选择，不分不高下，你是怎样的人就会有怎样的人生。只是很多时候，你盯着你的欲望不放，看不到其他的好处。”

王轻同意，多看了周泽演几眼，借着车窗外夜晚的明亮，看着周泽演的侧颜，他轮廓分明，认真的眼神中有几分强势，强势中又夹杂着温柔，看着他的侧脸，王轻甚至可以勾勒出他的全貌，在阳光下，在不那么光亮中，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