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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太学生们虽无甚权势,可到底属天子门生。不论在何处,总是体面非常的。方至堂内,他们齐齐作揖,礼数亦十分周到。只见蔡太师行上前去,一副慈爱脸孔,笑道:“方才犬子才说起,以为众小郎君不来了,只觉颇是可惜。如今见着,老夫也好与孙女有个交代。”与他孙女交代些什么?太学生们一时不解。蔡太师又道:“今日,本是我家孙女的生辰,原不该扰小郎君们。只是她一向对诗书文墨极是上心,对太学亦心向往之。各位皆是将来的国之栋梁,她说要好生招待你们。老夫想,这也是替陛下分忧。”说罢,蔡太师又看向郓王:“殿下,老臣所言可在理?”郓王点点头,却不起身。他若礼贤下士地下去,座中众人免不得又要起身行礼,到底麻烦。此处也不比太学随性,多是些作官作迂了的人,还是坐着的好。郓王遂道:“太师所言极是。此间几人,皆是栋梁之才,本王少不得敬你们一杯。”说罢,郓王自端起酒盏。蔡府的侍酒女亦有眼色,早已端上九盏清酒,呈与众人。这几位太学生,本与郓王相熟。他们行过礼,便一饮而尽,与太学无异。一番寒暄罢了,座中众人皆一副等着看戏的嘴脸。太学生们这时候来,显然有些来者不善。陈酿于太学生之中,虽不算年长,却是颇受器重的。又因着谢诜之故,座中许多人倒也认得他。他依旧一身青布袍子,负手立于人群之中。只横扫一眼,便听他道:“学生见此处极是富丽,太学的贺礼,倒有些拿不出手了。”此话乍一听是恭维,实则是一番讽刺。座中之人,哪个不明白?不过,有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太学生们亦是贺寿来的,酒也吃过,怎么不见有甚贺礼?他们光等着看戏,只怕戏眼,在这贺礼上。蔡太师的言语倒十分客气。只听他道:“你们能来,已是了却了老夫孙女的心愿。贺礼之类,总是太见外了。”此话既出,蔡太师猛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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