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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了吗？”

虽然无奈，但是匡洁也知道这样的事相比起她拿了金柏奖影后来说更加重要，因为那是一条生命。

肝癌晚期，这样的噩耗出现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你不应该看微博了吗？”

包十一接到匡洁的电话有些意外，没想到匡洁会打电话问他这件事，他已经在微博上回应了，而且也单独私信了沈明。

微博上的回应，自然是劝沈明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活下去。

因为只有活下去还有希望。

其实包十一也知道这样的言语回复在那残酷的病痛面前都显得非常苍白，真正的苍白无力，因为那是无论什么人的劝说都不过是嘴上说说，真正面临痛苦，面临死亡的终究不是那个劝慰的旁观者。

伤痛和死亡只会发生在当事人身上。

那样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只有当事人会明白。

包十一拿着手机，坐在笑笑身边，看着正在地毯上爬着，一个人睁着大眼睛，自己像是玩得与快乐，低声回了一句，“其实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因为那样的事只有他自己能够做决定，最终的选择权是在他手里，我们再多的言语可能都无法左右他内心的选择。”

听见电话里面包十一的声音，匡洁沉默了片刻，不禁说道：“那我们总要做些什么吧。”

做些什么？

该做些什么？

包十一望着自己的女儿笑笑，不知为何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那个叫沈明的人和他很像，他的确是应该做些什么。

就算是他不能改变那个人现在面临的现实，就像他现在不能改变自己日渐缩短的负能量生命，可他还是应该做些什么。

……

“神经病，你说我们现在能够做些什么？”

脑海里包十一不禁对系统开始发问，在这之前他已经和沈明说了如果他选择做化疗，一切的医药费他都会负责，不需要考虑治疗成本这件事。

但是除了这个之外，他还能够做些什么让沈明放弃那个放弃自己生命的念头，不再绝望，就那样努力地活下去，

可能努力到最后的结局也并没有活下去，还是死亡。

系统听见包十一问他这个问题，直接说道：“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