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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给打断了，他头也不转地斜睨了一眼那个借醉死赖上自己的人。“我记得之前你已经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了，而我当时也给了你非常明确的答案。”

“但从你的行为来看可不是这样的。”

“我是哪里的言行举止不够妥当让你认为我对叶希媛有额外的想法？”

不得不说，暧昧这个词和言哲翔完全沾不上边，除了公事之外，他对叶希媛私底下的态度同样无异于对待任何的一个工作伙伴。“在商言商，你不是为了人，那是为了什么？叶家还有什么值得你费心图谋的？”

“你想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言下之意，其实很清楚了，如果霍琛再不明白也妄为他自诩的了解了。“那我再问一个我从来没问过的问题。”这个问题横亘在他的心头已经很久了。“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叶若希？要知道，我可不傻。”

“何以见得。”

这说话的方式还真是似曾相识，霍琛选择自动屏蔽。自从上次让言哲翔送叶若希回去之后，他的脑袋中就突然蹦出了这么个念头，起先以为是自己多心，但卓漾枫酒醉那晚言哲翔的出格举动，外加后来卓漾枫每每提及两人时不明不白的言论使得这想法逐渐明晰了起来，他才意识到原来从前的种种也许并非巧合，无论是他帮叶若希找公寓的事，还是当初有关TheOne的发展走向，甚至就连最初的相识，多多少少都是受了这个局外人的引导，言哲翔似乎总会适时地为他，或者更确切地来说是为他在和叶若希相关的事上提供至关重要的助力。

“你不是喜欢她吧？”这话问出口，霍琛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说实话，那个丫头还是惹人生气，让人记恨的本事比较大，他方才的那一转念也不过是一时的突发奇想，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闻言，原本专注于窗外风景的言哲翔不禁挑了挑眉，然后回头看向了霍琛，扬了扬嘴角，“除了喜欢，不可以是其他的吗？至于你想知道的，我无可奉告。”

霍琛皱眉，盘算起这话里的意思，但从言哲翔刚刚未及眼底，甚至看来有些陌生的笑容中，至少可以知道他们的关联远比他想象的要深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