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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逃?”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两人订婚三周年纪念日,这天会发生什么两人皆是心知肚明,季疏晨不是不知道屈湛在担心什么,可她又找不到借口推辞,只好胡诌:“米粒一个人住在别墅她的学业状况谁来检查?”屈湛气结:“你真以为自己在玩什么lessbin养成计划?从卡尔那学来的低级恶趣味真得好好改改!害得我都有一种包养娥皇女英的错觉。”季疏晨笑起来,轻轻捶他一下,“你别胡说!”说完想克制自己,可还是被他刚才的话逗得停不下来,她一想起被蒙在鼓里的米粒自以为自己真的是“小姐”时的样子,越发笑得开心。就像个变态似的,心里越愧疚难过,表面上越愉快闲适。屈湛见她笑得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她会听话搬去公寓,吊着的心也就坠下几分。两人在春日晌午的暖阳下无言相拥着,不一会儿,浓浓困意来袭,季疏晨率先入眠,屈湛本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这会儿一有动静季疏晨肯定会被惊醒,他无法,只能盖上季疏晨的被子,与她相拥入眠。晚上季疏晨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来是因为唐允白下午的挑衅,二来是白天睡饱了,三是因着榻太硌。原先寺庙为容华女士的到来准备两间厢房,寺庙有清规,男女不的同宿,于是向来疏晨与容华挤一张床,屈湛独自一间。这回一下多来了俩,只好像三年前那样轮流睡寺中书房里的长榻。说是长榻,其实就是石炕,春天不生火,垫两床毛毯还觉得又冷又硬。“姐……”耳边响起季疏桐弱弱的叫唤,今儿轮到唐允白和容华去挤床,疏晨以为疏桐的身子骨挡不住,难得的细声:“怎么了?是不是嫌硬睡不着?你再忍一个晚上,明天你去和伯母睡。”“不是,我……”疏桐本想说的话哽在喉里,她心中的激动难掩,想到姐姐这么关心她为她着想,可她却……“你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睡屈湛那屋。”本来屈湛就让她们睡他常睡的屋,可当时季疏晨因为回想起三年前屈母带她、唐允白、佟婉上山供他甄选的情形,犯倔死活不肯,这下倒好,自作自受。屈湛精神不错,想必也还没睡。他抱着被子给两人关好门去书房,就着季疏晨睡过残留的温度,悠悠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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