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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又是仇人剑下的一抹孤魂。木姜手里拿着烧鸡,余温灼着她的手,她吃痛,将自己从思绪里拉回来,添上一抹笑,叫道:“何大侠。”何偏正明明过了二十五六,却像个愣头青一样傻站在那,直到木姜喊了他一声,才惊醒,而后醒过神:“何某,何某这次回来遇到……不少惊奇之事,不知何时能够……给木姜讲讲。”木姜笑,摇了摇手中的烧鸡:“真是不巧,楼里的主子吩咐我买吃食,不若定在晚上?”何偏正应了,“不如来福酒家可好?”木姜点头。楼里谢三郎饿的前胸贴着后背,眼见这熟悉的人影近了,他抱着栏杆挺直了腰板,望眼欲穿。他吊着一口气:“木姜!”木姜将荷叶打开,烧鸡鲜香的油味吱的一声冒了出来,谢三郎搓了搓手,探手捏了只鸡腿,吃的满嘴流油,一点儿形象都没有。木姜却没吃,坐在一旁。谢三郎翘着二郎腿,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双丹凤眼直溜溜的盯着她。木姜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忙来忙去头发也散的不像样子,又将它散开,编了一股,身上的衫子黑漆漆的,一点颜色都没有,又去衣柜重换了一件。谢三郎吃了七七八八,将手里的骨头随手一丢,拿了帕子楷手,问:“干嘛呢,像个仓鼠一样折腾来折腾去?”木姜换了一件淡青色的布衫,整理衣襟的时候,探手一摸,耳垂下的冰凉凉的,早已不是那黄色的小清香了。她一愣,将手垂了下去。谢三郎越发觉得不对劲,瞧她头发梳的光溜极了,衣衫子又换了件新的,站在门口一副春眼含水,活活一副被哪家儿郎勾了魂儿去了。哪家儿郎呢?反正不是他。谢三郎冷哼一声,倒了杯凉白开,冷到了心疙瘩。天才刚擦黑,小厮正搭着凳子将灯笼亮了,木姜便从屋外进来,攒紧手,站在谢三郎跟前,却不瞧他。“爷,奴晚上告个假,家里有事,奴要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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