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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把电脑推回给杜雨蔓，“如果我这么能胡编乱造，我就会去当编剧而不是来学声乐。”

“是啊，雨蔓，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是方芳做的。”林晗在杜雨蔓气势汹汹地打开文章时也凑上前和方芳一起看完了，虽然她平时经常和杜雨蔓在一起玩耍，可这件事杜雨蔓平白无故把一顶大帽子扣在方芳头上，未免是无稽之谈。

“你有点太激动，方芳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们不是一个团队吗？”林晗看着气鼓鼓的杜雨蔓，觉得这种污人声誉的事情落在她头上，她歇斯底里也是情理之中，于是体贴地给杜雨蔓倒了杯水，“你喝点水冷静一下，我们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这篇文章对于杜雨蔓来说是飞来横祸，可也不代表她可以祸水东移，把屎盆子往方芳身上扣。

杜雨蔓没有接过林晗的水，反而满眼阴霾地盯着林晗。她平常和林晗交好，和她同吃同住，陪她开那些自己根本不觉得有趣的玩笑，就是为了关键时刻她能帮亲不办理，站在自己这一边。林晗的表现让她失望，杜雨蔓捏着自己的裙摆，绣着蕾丝的裙边几乎被她扯下来。

“哼。”杜雨蔓冷哼一声，“你这么冷静，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

杜雨蔓推开林晗的手，杯子里的水溅了出来，洒在林晗身上。水浸湿衣服，穿到衣服遮盖之下，带来一股凉意。

“方芳多有才华啊，只不过在一首歌里给我唱了合声，就有人专门写一篇文章来痛批我。”杜雨蔓撞开林晗，林晗有些踉跄，“有一天，你如果让她给你唱了哪怕那么一句合声，不知道火会烧成什么样！”

杜雨蔓如她初进门时一样，又旋风一样出了门，她一刻也不想和方芳多待。

“我退出了，我这种才华平平的人还是离开我们的明日之星为好，以免再有人打抱不平，把我推上断头台。”

临了了杜雨蔓甩下这句话，让林晗有些茫然。她故作镇定，微笑着对方芳说没事，然后默默打开了手机，把那篇文章又翻出来。文章里一些用词非常极端、难听，如果这些词是用来形容自己，会不会自己也无法承受，变得和杜雨蔓一样疯狂？或者，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