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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自己已成了邋遢老大爷的自觉，换成她以前的任何一张脸做起来，都会叫姜述立马上前来哄她，只哄得她心花怒放为止，但面对着这张老脸，姜述只感觉自己能忍住呕吐的感觉已是最大的挑战了！

“素素，我想过了，你根本就不爱我，勉强你勉强了三百多年已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已经找到一个自己喜欢，她也喜欢我的女人，所以决定放你自由，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寄生在他人身体之中，现在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了，你可以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我再也不会逼你了！”姜述根本就不敢看庞素素的脸，这样干巴巴地说道。

“你放屁！”庞素素气急道，“你分明就是看我现在老了丑了还上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嫌弃我了才这么说，要是我现在有刚刚那个贱人的脸，你会这么对我？姜述，原来你就是这么一个只看重皮相的男人，说什么爱我都是放屁，从始至终你看见的都只是我的脸，我的身体！”

听到这里，姜述脸一沉，转头看向庞素素，“我只爱你的脸？当初你七老八十，一脸皱纹，我是不是仍然守在你身边，看你和他人成亲生子，看着你和他人白头到老，最后还满足你的愿望为你寻得一个鲜嫩的身体？后来你对我非打即骂，我是不是仍然不离不弃，满足你所有的心愿，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与你，供你享受？遇见温原白时，你要求和他谈一场恋爱，我哪怕再难过痛心，是不是也依旧依了你？庞素素，你不要太不识好歹，我姜述自问对你仁至义尽，没有一分不周到，现在却只换来你这么一句话，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其实，以前我也疑惑过，明明我对你那么好，几乎没有一处不让你满意顺心，却为什么始终比不上那个将你推入火坑的少年将军，见到他你就立马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送上去，面对我，偶尔的亲近那都是天大的恩赐。呵呵，庞素素，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也会累，也会伤心难过，为什么你就始终不能对我稍微好一点呢？只要稍微好那么一点，说不定我们两个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惜，假设不成立！”

“素素。”姜述正视着她，“我累了，我不想再继续热脸捂你的冷屁股了，我也想真正尝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