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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清放下自己饭碗。

洛川看着自己的徒弟，投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小徒弟，没出息。”

莫清没有反驳，好吧，她的确没有出息。

“爷，发生什么事了？”唐语然问。

“冯美莲和沈薇儿死了，”说完，陆少衍抬头看向洛川，“沈薇儿是不是你杀的？”

“我不杀生，”洛川淡淡地吃着饭，“而且，若是我动手，沈薇儿不会这么快死掉。”

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有人先行一步了。

“这么说，都是司爵？”陆少衍一边说，一边看向洛川的表情，似乎是想从他的表情里探寻答案。

“你是想问我，还是想套我的话？”洛川抬头，与他目光相撞，“我是莫清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父，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

“师父？”他承认了吗？

洛川点头，“当然，你若不肯跟莫清在一起，可以不用喊我师父。”

“……”陆少衍瞪他。

“作为莫清唯一的家人，我想她出嫁的事情，需要我的意见，你是想让我同意，还是让我在离开的时候带莫清一起离开？”洛川用淡淡的语气说着，但，这分明就是威胁。

除了承认，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爷，我，还有我，”唐语然指了指自己，“喊我师母！”

陆少衍瞪她。

洛川笑着看向唐语然，“放心，我会让他喊你师母的。”

唐语然对洛川笑了笑，她相信他可以做到。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小城一直在吃饭，吃完自己的那份，仰头，将一杯牛奶全部喝下去，之后站起来。

“我去房间打游戏，你们继续吧，”小城认真地说着，“你们都是有妻子的人，聊天的尺度万一少儿不宜怎么办？”

陆少衍揉揉小城的头发，“别玩那么长时间，对眼睛不好。”

“知道了。”小城愉快地上楼。

以前小城是不喜欢玩游戏的，但是自从被易宁教会之后，他很喜欢打游戏，觉得有意思，很刺激。

小城离开了，陆少衍一边吃饭，一边问洛川，“司爵为什么要杀冯美莲和沈薇儿？”

“有仇。”

很简单的两个字。

“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