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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随时可以把你变成她们那样。”

她看了看退到极远处的侍女们。

“你不会的。”

汤圆笃定。

“将我变作死人，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了。虽然可以任你趋势，却始终不会告诉你……”

她一顿，双目中有幽光莹莹。

“摩西的下落。”

阿加莎会伤害她，却唯独不会杀死她。

这一点，从昨晚的凌辱中，她深深的体会到了。

而阿加莎闻言竟是没有恼怒、身上贵气不改，也不复昨日无法控制自我的狂躁，反是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

“只要你知道摩西的线索，就等于掌握了我的软肋。”

阿加莎仿佛陷入了忧伤的回忆中，她接着说道——

“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当初离别之时，他赠我一抹朱砂，说让我等。等着他找到方法将我复活，将我从这个罪恶的封印中解救出来。”

“他说……来日再见之时，将会带着朱砂泪的另一半来见我。”

她话音一滞，双目尽是忧郁凄怆，眼中居然出现了点点的泪光。

“而如今，将它带来的人，竟然是你。”

“不是爱我如同生命一般的摩西，而是你。一个女人。将我的另一半朱砂泪带了过来。”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右眼缓缓落下。

“对于我昨天所为，真的十分抱歉。我实在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我多么害怕摩西已经不再爱我了，或是出了什么事故……真的很抱歉，你愿意……原谅我吗？”

她眼中尽是哀光，汤圆却不为所动。

故事听起来像是真的，感情看起来也像是真的。但在阿加莎先用死亡威胁她后，突然就来这么一出动之以情，让她真的觉得……

好假。

“东西，还给我。”

“什…什么……？”仍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的阿加莎没有反应过来。

“把朱砂泪还给我，我说你想听的。”

“你…你……！”

阿加莎愤怒地瞪大了双眼，一下坐直了身，手中的宫廷折扇不断颤抖着，眼见就想向汤圆煽情。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把东西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