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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病吧。

“言之”肖瑜正色唤她。

“嗯？”

“我怀疑很久了，这杜梦佳是不是喜欢你啊”

“......”

***

感觉上了高三之后，生活突然变得快节奏起来，由其表现在：

“嗯，这道题没人错吧，我不讲了啊”

“下节体育课改地理课啊”

“明天早读考历史时间表啊”

“这卷子不讲了，你们自己整理整理吧”

“......”

联考，黄冈试卷，冲刺，刷题。生活突然被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填满了，一天恨不得活出二十六个小时，连做眼保健操的时候，戴新月都在一边揉太阳穴一边嘀咕：“古代朴素唯物主义，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形而上学....诶言之，形而上学什么意思啊”

言之：“行就上，不行就别上”

戴新月：？？？

在这样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下，连肖瑜都开始神神叨叨起来。

某天晚上她拉着言之跑到楼下的普通班，扒着人家班级后门，指给言之看“你看到没，那个男生，听说他是今年复读的，太可怕了，这种事情还有一回生二回熟的”

言之按照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讲台上有个男生正一边擦黑板一边拿着一个英语单词的小本，嘴里念念有词。

肖瑜很苍凉的看着她说：“我以后...不会就是这样的下场吧”

言之：“......”

时间过的飞快，十二月初的时候，班级里突然挂上了横幅，大红的底，金色的大字，走的乡村狂野风。

横幅被折叠起来，言之只看到了几个数字，两个个子高的男生掀开后面两个桌子的桌布，黑板两旁一边一个的站上去，横幅被展开，用钉子钉上。

天王盖地虎，全考985；

宝塔镇河妖，都上211。

排面！

“同学们”老郑站在讲台上，双手背后，一脸严肃。“距离一模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你们的努力老师都看在眼里，这次一模是全市统考，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