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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然后别过脸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

作为一个暗戳戳观察方忆当做日常的周诤阳自然发现了方忆和陈倩倩以及夏晴她们三的不自然。

多半是出啥事了。周诤阳这么下了定论，然后托常程隐晦的去打听一下。

常程一边皱眉说不耐烦一边很诚实的凑了过去，“方忆，你们是出啥事了吗？最近你们三老待在一块。”

竖着耳朵偷听的周诤阳：……你果然不知道什么叫隐晦。

方忆面带微笑，“没有啊，就是关系更好了些。”

常程哦了声，心里吐糟周诤阳敏感程度，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眼角余光看了眼周诤阳，笑：“方忆你有想好报哪个志愿吗？”

周诤阳挺了挺背脊。

方忆认真道：“a大，会计专业。”

偷听的周诤阳愣了下，选好专业了？

常程哦哦的点头，“周诤阳也报a大呢。”

“我知道。”方忆歪了下头，“常程你呢？”

常程措不及防：“我？……还没想好，反正是考不上a大的。”他想了会：“不过会报近点的学校，我爸妈不让我去远了。”

方忆：“……其实你跟袁清河可能还是会在一块，昨天说起的时候袁清河说要报a大。”

常程有点惊讶，“a大？他完全可以考更好的啊，虽然会离家稍微远点……哈哈，不会是离不开家吧。”

方忆很想给他一肘子，“离不开家又不丢人。”

常程笑着比了个封的动作。

方忆扯了下嘴角，“对了，还有一个礼拜就要进行一模考了，准备的怎么样？”

压根忘了这回事的常程顿时一脸惊恐。

方忆心里冷笑了下，拿出书自个开始看，不再理会常程。

周诤阳在那坐了半天，然后默默的拿出书，说起来，他还有几个题没研究呢，据数学老师说是高频考点呢。

常程也慢吞吞的拿出书。

一模考是模拟高考的考试，有人说这场考试的成绩是最接近你高考成绩的一场考试，方忆自然看的很重要。

班里这几天的状态也挺紧张，往常晚自习会有那么一点说话声音，而如今全然不见了。

大概是这个氛围带起的，常程也难得很认真的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