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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道。徐玉见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不管怎么样,能安安稳稳的,谁希望担惊受怕的?徐玉见最担心的就是,沈熙虽然没有去抢个拥立之功的想法,但他到底也是宗室子弟,而且经过了辽城战事之后,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京城真要发生个什么事,谁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沈熙身上来?现在知道想象中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徐玉见自然也就安心了。沈熙见状便又在她鼻尖上点了点,“你呀,可别想那么多自己吓自己。”徐玉见傻笑。她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个疑问,“……那,你从辽城回来是立了大功的,就是皇上再怎么想压着你,总也不可能就真的按下什么封赏都没有了,为何皇上一直都不提这件事?”这不仅是徐玉见的疑问,也是京城许多人的疑问。沈熙微微一顿,然后才道:“大概,皇帝舅舅是想把这件事交到新帝手里,让新帝有个施恩的机会?”新帝……徐玉见心中微微一惊。这也就意味着,景泰帝的病情真的已经很不容乐观了。沈熙轻轻拍了拍徐玉见的背以示安抚,“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纵是帝王也逃不过,这又有什么好吃惊的?”徐玉见白了沈熙一眼。现在满京城都因为景泰帝的病情而气氛紧张,大概也只有沈熙能这么轻松了。沈熙之后也没再说这些朝廷的事,而是一边与徐玉见说些琐事,一边逗着刚刚醒过来的寅哥儿玩。而也就如沈熙所说的那般,景泰帝的情况也确实不容乐观。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太医院的太医们几乎都忙得没时间出宫,这么多太医战战兢兢着,唯恐一个眨眼的功夫景泰帝那里就会出什么岔子。只这样的情形,就已经足够让人看出事情的严重性了。也因此,不仅宫里的气氛紧张得让人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就是整个京城,似乎连天都一夕之间往下压了不少,叫人总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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