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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砚里看到任何的波澜。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与其他常家小孩子与众不同的地方，哪怕是自己弟弟的儿子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中都带着些许的波澜，不论那波澜是为了什么，常天摩都相信自己能够掌控住那个十二岁的少年，毕竟有所求的人，比较好处理。

但是常观砚不是这样的，不论看着谁，不论在做什么事情，常观砚眼神平淡，毫无企图心，这也是常天摩觉得矛盾的地方，常观砚的这个眼神常天摩在常天睿的眼中时常看到，而常天睿的一言一行都非常符合这个眼神，但是常观砚……

常天摩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向自诩看人准，但是在常观砚的身上，常常都能让常天摩质疑自己的想法。

“坐吧。”

所有的心思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常天摩率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于是常观砚选择了一个跟他相对的位置坐了下来，常天摩想了想，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为什么去实验小学？你知道常家的规矩的，以你的身份进实验小学是完全不会有意外的。”

“嗯，我知道。”

常观砚点点头，回答的很认真，“我只是想去看看实验小学，毕竟以后要在那边念书十年，如果不喜欢那个环境的话，早点换掉比较好。”

常观砚回答的实事求是，常天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他想了想，将话题换到了另外一边：“跟你一起的小姑娘，是叫修琪琪对吗？”

“是的，她很厉害。”

像是知道常天摩要问什么，常观砚回答的非常干脆利落，“因为我自己的决定动用了常家的力量，常先生如果有什么要惩罚我的……”

“不是这个意思。”

常天摩看着一本正经跟自己商量惩罚内容的常观砚，莫名的感到些许的无奈，他伸手拍了拍沙发的扶手，语气了带着一丝的纠结，“你这孩子，反应太快了，既然那些是你可以动用的，那就不存在惩罚不惩罚的事情。”

“谢谢常先生。”

即便常天摩表示没有任何的影响了，常观砚还是认真有礼的回应。

“嗯，没有关系，修琪琪那个孩子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

虽然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