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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太不够看。她掌管地府千万年，所遇到的事情远超你的想象，像你这样的幼崽，不可能和她抗衡。”

“可以的。”萤草小声的说：“我可以做到。”

“怎么做？”

萤草抿了抿唇，没有再说，她不肯告诉惠比寿，是因为这件事只有她能做到。

她把视线移开，转到晴明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却是艳红。看起来只像是睡着了一样。

然而萤草知道，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若不是老师惠比寿在为他吊着一口气，晴明现在早就已经死亡。

她不愿他死。

所以她宁愿自己死。

萤草站起身，屋外的酒吞抬眼看她，道：“带我一起。”

“不行啊。”萤草摇了摇头，温和的说：“你要呆在这里保护晴明大人的安全，我担心，京都那里还有妖魔来……”

“只要找到童男童女不就行了？”酒吞紧锁眉头，道：“你不是说他们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吗？”

“……如果晴明大人的魂魄没有到达地府，我们可以去试一试，但现在的情况就算找到他们也无济于事。”

萤草看着他，平静的说：“现在，只能先去将晴明大人的魂魄要回来。”

酒吞打量着她，萤草的实力他见识过，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都打不过，但是这样的实力去和阎魔相比，就太可笑了。

“你……”

话未出口，就被萤草打断。“刚才我与老师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嗯。”

“那你也觉得我不能赢吗？”

“…………”

酒吞以沉默相对。

萤草又露出一个笑容，她按着自己的心脏处，“你不要担心，我是草木，只要有土壤，就生生不息。阎魔大人虽然厉害，但我未必没有赢的希望。”

“很难。”

“再难也要做。”

酒吞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她，只好咽下要说出口的话，拍了拍萤草的肩膀道：“我等你回来。”

“……好。”萤草点头，转身走去，她的脊背停止，步履平稳，面容坚毅，纵使她清楚，前路磨难重重，再无回旋的可能，也不曾有丝毫畏惧。

这是她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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