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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打抱不平才持刀伤人?既然如此,德阳郡主是该多费些心思。”“陆宴初。”说不出的无奈与倦怠,陆文晟喊住他,老态毕露,沧桑憔悴道,“是我对不住你和你娘,可常儿是无辜的,看在你们手足一场,帮他一次。圣上年轻,向来护短,定国公又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性子,这次常儿怕是凶多吉少。”“你在求我?”陆宴初偏头朝他望去,脸部线条蓦地僵硬。“是。”搭在豆苗儿肩上的手不自觉收紧,陆宴初勾唇:“明天这个时间,你来找我。”闻言抬眸,豆苗儿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森冷面容。肩被他捏得发痛,豆苗儿忍着没吭声,她知道他很生气,除了生气,或许还有委屈愤懑以及屈辱等。她都明白的,他当然应该恨。可为什么他会要陆文晟明日再来?左肩疼到麻木,两人并肩入府。走了长长段路,一直缄默的陆宴初这才意识到的猛然收回手,他怔怔望着她肩,眸中浸满自责,却手足无措,只能讷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疼。”豆苗儿心疼地握住他收回的手,牵着他一起回绿韶院,顺便说些开心的事与他听,“先生今天说福宝是他教过最有灵气悟性的孩子,学什么都快,还笑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说完,面色一变。豆苗儿蹙眉,她忐忑地瞄陆宴初,见他似乎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去,她松了口气,生怕最后一句话会令他不悦。陆宴初扯唇,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她这般紧绷,是他不好,是他不对。只是连续发生的这些事,他实在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定国公曾孙乔睦是他教过的学生,为人坦诚爽直,比圣上略小一岁,是个好孩子。而往日那个见他就分外尊敬的孩子如今却毫无血色地卧在榻上。人心肉长,他怎能无动于衷?哪能毫不偏袒?圣上听闻此事,勃然大怒,甚至扬言要将陆常流放关外永生不得入京,他当时站在边侧,一字未吐。乔睦是因他才与陆常让起口角,他惭愧且自责。两人才回寝房,福宝颠颠儿跑来请安。豆苗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留意坐在桌旁情绪低沉的陆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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