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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

高层们似乎还不知道她把林旭明打了，乐呵呵地夸奖她：“你的客户关系做得很好！继续努力！”

她无言以对。

庄妍：“Lily，今晚有没有空出来逛街啊。我顺便把面膜给你。”

Lily那头似乎兵荒马乱似的吵哄哄：“今天不行，大老板过来了，我得加班呢！大老板心情不好，我们也不好过。现在闹得鸡飞狗跳，这么一个个盘查过来，累死了。”

她握着话筒的手一僵。Lily口中的大老板不就是林旭明？尽管那晚上林旭明让她满心不舒服，她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他怎么啦。”

“谁知道啊。”Lily说，“他啊，以前好几个月不来一次，这阵子隔三差五来一次。每次来脸色都很难看，一点笑容都没有。”

Lily挂了电话，隔壁的同事又在唉声叹气：“为什么Boss最近天天都过来！光是排查合作协议我已经快疯了，几百个供应商……我想吐血。”

“谁叫你懒啊，我年前就弄完协议了，不过我还有一堆Excess不知道怎么解释呢！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另一个同事长嗟短叹，揉着发酸的脖子：“我说啊，Boss最近好拼命啊！我刚才看杨秘书端着第三杯咖啡进去了。”

光头男从外面听到了这话，又拍拍他们的隔间：“啧啧，你们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公司。你们没发现股价跌了很多吗。”

“是啊！我那十万块就这么打了水漂，说是今年没有争取到印非那几个大项目……”

“可不。他现在焦头烂额。我听说他们几个高层元旦都在开会，昨天通宵没睡呢。”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解套啊……”

“按我说啊，很好解决，找一个财团联姻不就完了。”有人把手肘撑在隔间上，也来凑热闹。他往老板办公室方向瞥了一眼，又压低了声音，信誓旦旦说：“我看啊，老板一定会跟任家联姻。”

一星期后。

狂风夹着雨丝直愣愣地往庄妍的脸上扑。她举着一把弱不禁风的小伞，在风里摇摇欲坠地穿行，刘海早就吹得不像话。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小破船在大海里艰险前行，随时要被这风刮跑。

她顾不得这刘海，一手撑伞，一手使劲抱着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