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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的，每次做梦后换下来的，上面有些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

为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她竟然忍了他那么久。现在想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要是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又何必一次次让自己伤心难过，早断了，也不需要痛苦这么久了。

“没想到和她在一起以后，我反而在她身边梦到你。我才知道我离不开你，但是想和她分开又不忍心，就这么卑鄙地骗你。那几次差点被你揭穿，我都快吓死了。最终还是被你发现了，真是纸包不住火。我都坦白了，事情就是这样。”

他还想说，能原谅我吗？不过心知说了也没用，她不可能因为他的坦白就这么快原谅他。

何晓初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里了。

“听到我说这些，会让你难受吗？”肖胜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呢？估计也不会让我开心吧？”

“是不是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呢？”

“我知道了，比不知道要好，我喜欢诚实。”她轻声说。

“那你可以也对我诚实一次吗？”他问。

“恩？”

“你和杜明凯，到底有没有？上次我看见他喂你吃稀饭，你们……你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肖胜很是艰难地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我们只是比同事好一些，没什么。”何晓初却不想承认，主要是肖胜也没抓住什么证据。

还有，现在杜明凯是她弟媳妇的哥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万一到手让何素新和杜柔柔知道了，小两口为了这闹矛盾就不好了。

她不说，也是不想让肖胜没面子，男人恐怕接受不了这个吧。

“我相信你！”肖胜说。

…………

杜明凯和陈瑶回去的路上也和他们一样，为了吊坠的事情谈了很多。

陈瑶本来不想再提了，但是看着杜明凯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更闷，更气。

“杜明凯！”她说，杜明凯甚至半天才回过神。

“恩？”

“你敢说我看错了吗？”她还是发难了。

“什么啊？”他皱了皱眉。

“什么？你到底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