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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你听明白了吗？”

她这些都是很轻很柔地说的，还抚摸着肖胜的手，让他感觉到一种安慰。

只是他刚清醒过来的大脑却接受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好像还是听不懂。

何晓初于是又把这话翻来覆去，很慢地说了好多遍，他才似乎听懂了一些，又好像没听懂。

不过他不吵不闹了，何晓初才安心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李华珍和肖胜莲都到医院看了肖胜。

他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从开始的乱叫，到后来的会说简单的字。

“吃！”“要！”这样的词汇，再开始说一些短语，就像小孩学说话一样，只是比那个过程要快。

几天以后医生便建议他出院，因为他已经可以自主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虽然因为长期没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在家人的搀扶下，他甚至可以下床走动了，只能挪动两步，像中风的病人一般。

何晓初几个月的精心照顾总算没白费，他虽然和正常人还有些区别，却已经完完全全是个活人了。

医生给开了一些必须的药物，开了医嘱，便办理了出院。

这次的住院费用本来聂云海又要交的，何晓初生怕欠他的太多，自己抢先交了。肖胜出院，她也不想再麻烦聂云海，直接叫何素新和杜明凯过来帮忙的。

“胜！我们终于回家了！以后你会一天比一天更健康，妈，妮妮，还有胜莲都特别想你，早就希望你快点康复出院了。”何晓初一路上柔声地跟肖胜说着。

他也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也点僵硬。

“爸爸！今天我们要给你接风！”妮妮记住了上次自己生病回家时大家跟她说的话，在爸爸面前欢呼雀跃地说。

“妮！”肖胜宠溺地叫了句女儿的名字，艰难地动动手，想摸摸她的头。

“妮儿，过来让爸爸摸摸！”何晓初吩咐道，她总怕肖胜行动不自由，心中憋闷，所以一看他有什么动作，她总想到前面让他如愿。妮妮忙凑过来，贴住爸爸，肖胜才得以摸着她。

“好……好……”他口齿不清地说。

“姐夫！”何素新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倒后镜叫了一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