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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非常好，一点都没有即将被放鸽子的恼怒，按理说是合作，而且橙子直播可比他们这才起步的小公司强多了，对方的姿态却摆这么低，可见醉翁之意不在酒。

杜泽晨抱歉的道，“不用不用，你们来都来了，我没法跟你们面谈已经是失礼。你们跟明正谈吧，他之后转达给我也是一样的。”

成朵道，“那可不行，我们还要当面给你道歉呢，这样才有诚意。”

“道歉？”杜泽晨不解，“道什么歉？”

“当然是替我蕊姐姐道歉啦。”成朵道，“她刚从国外回来，太着急想做出成绩了，所以对晨哥哥多有得罪，不过聂启杰出事后，她也吓坏了，庆幸没有酿成大祸，如今她已经知道错了，前几天还跟杜念杨分手了呢。”

杜泽晨看着面前这笑颜如花的小姑娘，发誓以后一定要注重家庭教育，千万别把女儿儿子养成这么两面三刀的讨厌模样。

他已经确定，这俩人十有八九是来给成蕊捣乱的，虽然不知道成蕊又有了什么计划，但他们明显是多此一举，不管成蕊有没有和聂启杰合作，有没有跟杜念杨分手，早在她无视外公的话，第一时间选择杜念杨的时候，她就被拉进他的黑名单了。

“不需要的。”杜泽晨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每个人选择不同，总不能人家不向着我就是得罪我，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看来是我又说错话了。”成朵道，“晨哥哥这么大气的人。”

“唉，对了，周六是我生日，”成朵笑道，“晨哥哥你会来吧？”

她这句式问的，好像除了回答“会”，其他的回答都会让人觉得没教养。

似乎是看出了杜泽晨的犹豫，成朵又补充道，“爷爷也很想见你呢，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杜泽晨心中冷笑，想拿成老爷子压他？她算哪根葱，成家人吃她那一套，他可不吃。正想直接回绝，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杜泽晨脸上不自觉得带了笑，“幼瑶？”

对面带着一些笑意的声音传出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