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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清拱手作揖，李秀清还礼。

随后牛头马面取走了黄泉灯里的光芒，黄泉灯黑了，黄泉路消失了，灯又回到了李秀清的手里。

“妈妈，你好厉害。”胖娃娃沈云雨从李秀清的双肩包里冒出个脑袋来感慨道。她也是鬼魂，本能的害怕牛头马面，因此早早就躲了。

“不是妈妈厉害，是这把剑和灯厉害。”李秀清收好东西，把双肩包背上就看向躺在地上像死人一样的秦长宁，“我知道你是清醒的，能忍下红莲火的烧灼，一，证明你身上恶业不算多；二，你修行的是邪术，经过红莲火烧你一身修为算是废了。祸兮福之所倚，你虽然没了修为，但也没有了因果业障，你获得了改邪归正的机会，我劝你日后多行善。”

秦长宁坐起来狠狠瞪着李秀清，“你知道我修行有多不容易吗？！你说废就废了我，我发誓一定要你好看！”

李秀清微笑以对，“凭你现在这副比普通人还弱的身体？好啊，我等着你。”

秦长宁“噗通”一声又倒了下去，他实在太虚弱了，最脆弱的却还是他自己的脑袋，仿佛稍微一动就会断一样，这是他修习降头术的后遗症。

李秀清没再管秦长宁，背着包带着沈云雨就走了，等远离了秦长宁，李秀清猛然就晕了过去。

“妈妈、妈妈你醒醒啊。”附在洋娃娃身上的沈云雨踩着李秀清的胸爬到她脸上就使劲拍打，就在这时一个黑影覆盖了下来，沈云雨蓦地一僵，抱住李秀清的鼻子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秦长宁被自己养的鬼娃和人面虫反噬了，人面虫在啃食他的脸，鬼娃在钻他的肚子，他又疼又惧，挣扎着翻出手机就拨打了一个号。

“大哥、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啊——”

“你在哪儿？”

“……青莽山。”

——

山中，宁静的午后，雀鸟在树枝上打盹。

姬宗嗣穿着休闲的唐装坐在溪边垂钓，流水潺潺，或大或小的鱼儿从他的脚边游走。

一个穿着超短裙的洋娃娃拨开野草悄悄靠近。

“你妈妈醒了？”

洋娃娃吓的一屁股坐进了小水洼里。

姬宗嗣头也没回，反手把洋娃娃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