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公主 (第3/4页)
的。” 太子的表情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 谢承思又笑:“我若有加害兄长的心思,怎会一回京,便来见你呢?我当去阿耶面前告状才是。” 太子:“你在私底下有什么勾当,我如何知晓?只凭你一张嘴?” 谢承思:“兄长对宫中动向的把控,可比我这个闲散亲王灵通多了。我派人偷偷给阿耶传信,你应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将此事摊开来同兄长讲,是信任兄长。我不贪心,只求这秘矿中炼出的铁器,兄长能施予我一二。” 原是在这等着呢。 太子冷声问:“你要多少?” 谢承思叫价:“五成。” 太子失声惊呼:“五成!”当真狮子大开口。 谢承思状作哀切:“兄长是知道的,我身有痼疾,比不得常人,故而格外怕死,总要多求点外物来护身。” 太子不言,反而低头支颐,认真地考虑起这笔交易是否合算。 “五成不行,三成也行。三成不行,二成也行。二成最少了。”见太子沉默。谢承思像是等不及,着急地开口。 不仅自己砍了一刀,还暴露了底线。 这人果真是在搅混水,差点就中了他的计。太子长舒一口气。 还好自己有定力,没有答应五成,才能套出谢承思的底价。 “既然贤弟想要二成,那便二成吧。”太子的面上,终于挂起了笑意。 “小弟明日便想要一批。”谢承思又提出要求。 “别急,总要等我点出个数来。三日后吧。” “一言为定。” 与太子谈妥,谢承思并不在宫中多留。 直接命降香推着他,沿着皇宫内道,往二重门去了。 此刻,缬草驾着车,正候于门外。 上车后,谢承思吩咐道:“去运河渡口。” 缬草应:“是。我们的人手,已按殿下先前的吩咐,记录了从曲州行来的船只情况,集成账册。殿下现在可要查看?” 谢承思摆手:“去了再说。” 缬草:“谨遵殿下命。” 渡口在城郊不远处,半里外便是西城门。 运河乃前朝修成,贯通南北。南起池州江畔,北至津、幽海港。 如此一来,除了各地物产,能顺着水路贡往神京,也方便四方的商人,往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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