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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追都追不上。

“没有吗？那就叫冥山吧！”白衣女子看不清容貌，面上还带着一块银色的曼珠沙华的面具，身上却带着一股缥缈仙人般的仙气。

“啊？为什么叫冥山啊？这里明明这么好看。”年幼的楚墨似乎有些失望，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失落”两字。

“为什么啊······因为我喜欢啊！沐阳不喜欢吗？那沐阳喜欢什么名字？”白衣女子似乎没看到小楚墨脸上失落的样子，声音悠悠地说着，她的声音像是一只好听的曲儿，可惜的是，这只曲儿没有灵魂，毫无生机。

“我······”小楚墨咬着唇，露出犹豫的神色，可他最后还是很欢悦地说道，“我也喜欢冥山！”

“那沐阳是为什么喜欢呢？”白衣女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小楚墨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下，而后又转问了句。

“因为姐姐喜欢啊！”小楚墨的声音很坚定，也很高兴，“姐姐喜欢的，墨墨就喜欢，墨墨最喜欢姐姐了，姐姐是不是也最喜欢墨墨了？”

“······沐阳对姐姐来说是很重要的，很重要的人，是姐姐能用生命去保护的人。姐姐愿用一生来换你一世安康。”白衣女子顿了顿，很久之后，才似叹息似地说出这句话。

“姐姐也是墨墨最重要的人，最最最重要了。墨墨也愿用一生来安康来换姐姐一生幸福。”小楚墨听到白衣女子的话，咯咯地笑出了声，年幼的他并没有察觉到白衣女子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

楚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他已经完全不记得的事情会突然之间全部想起来，难道这里就是李语琴之前跟他说的，那白衣女子带他修行的地方吗？而且······听那个时候姐姐的话，姐姐的出现似乎并不是一件偶然，那么她的消失是不是也是计划好的呢？可那个时候的他，有什么是值得姐姐那么呵护的呢？

“楚墨！”

一声唤声，惊醒沉思中的楚墨，楚墨看向声音的来源，却见慕云止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不回答的。”慕云止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没什么！”楚墨摇摇头，“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何着我们刚才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