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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解释倒是不必了。”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些事他做都做了，就算是有个合理的解释，她也不能谅解。

颜玉看着他道：“我只想问四皇子几个问题。”

燕朝安还站在亭子外，“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颜玉开门见山的问。

燕朝安低了低眼，终是开口道：“你离开京都之后，我……执意要去、找你，闹的厉害，母妃无奈之下告诉我的，她说……你是女儿身，才被送出京避祸，让我……不要害了你。”他那时闹着一定要将颜玉找回来，几次去颜府，还求见了几次圣上，颜鹤衣没办法了才告诉了他，只是他一直没有确定，是不是颜鹤衣为了安抚他故意骗的他，直到她再次回来，她看那么书童的眼神让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所以他晚宴那天喝多了，才会故意去确认，摸到了她的束胸，果然她是个女儿身。

果然是颜鹤衣。

颜玉点了点头又问：“你喜欢我吗？”

她如此直截了当的问让燕朝安心头一跳，上前两步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那天夜里是喝多了一世情急，可是……可是我所言皆是真心，我也很后悔，做出了……让你厌恶之事。”

他倒是急的不结巴了。

颜玉看着他，又问他，“那若是太子之位和我，你只能选一样，你会选谁？”

燕朝安僵在了那里。

“好好想清楚了再答我。”颜玉道：“若是成为你登上皇位的绊脚石，你会怎么选？”

燕朝安站在那里看她，眉头紧皱，“不会，你怎会、怎会成为绊脚石？我若成为太子，母妃便是皇后，对颜家对你有益无害，你怎会……”

“你会毫不犹豫的踢开我。”颜玉看着他眯了眯眼，“就像你小时候喜欢我，也是因为我可以护着你，你的喜爱是因为对你有益，若我成为你的绊脚石，你根本不会选择我，燕朝安不要自欺欺人，沉浸在自己的一往情深里，你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喜欢我。”

燕朝安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心中竟是又寒又愤怒，像是被戳穿了心迹一般，他想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从未想过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