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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管这个。”“好像还有西域血统,那两个眼珠子,颜色浅的和小灰似的。”筷子精:“可能时下风行,年轻人的事我们搞不懂。”小灰站在树梢上啄一粒松果。罗敷被鸟盯着,捧罐子的手越发不自然。这只双睛灰隼好像什么都懂,天天飞到她帐篷外面监视,每天早上听到嘎嘎的叫声她就烦不胜烦。她是伤员,军医那边不需要她帮忙,遂抱着肚子瘫在被单上,鲜少起来溜达。但有些事必须她兢兢业业地爬起来,鬼鬼祟祟地进行,比如说换月事带和扔月事带。罗敷不能接受他涉猎百家的现实。这半罐子草木灰就是掷地有声的铁证,她脸红的不行。那日明绣从他那儿抱回来厚厚一叠棉布和这个罐子,心灵手巧地穿针引线,把草木灰塞到布条里,缝的一身是劲,她当时就目瞪口呆。男人无所不能到这个份上,连月事带怎么做都懂,简直太可怕。这玩意洗也洗不太干净,索性挖坑埋掉,反正明绣做了许多,连下个月的都包了。罐子气味重,她刚给挪到外面就洒下几滴雨,只好放回狭小的帐篷内。她捂着腹部,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要命的绞痛,怨他的心似乎没那么重了。闭上眼就能回忆起他坚实的手臂。罗敷怔怔地望着罐子,原来她无法拒绝他带着温柔心意的拥抱,从来就不能。“女郎,”明绣打水回来,架在火上烧,“我刚才在外面听到有人打听您,您说这些人怎么都那么无聊啊。”“让他们打听。”罗敷脾气比平时暴躁,“能编出花来?”最多也就是个她师从何处,上头不会让人挖掘到她的身世,对他们没好处。明绣苦恼道:“我从余御医那里听说咱们又要搬走,女郎这身子可别再累坏了,会留后症的。”罗敷只期盼军队等她好些再移动,她这个伤残程度,估计走路都得栽山沟里去。她这个月小日子来的特别长,万幸收到搬走的消息时,她已经能正常走路了。*又是瓢泼大雨。水军找到流水平缓的岸边泊船,夜里江上的灯笼一字排开,如风中明明灭灭的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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