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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出来了。”

“她一会儿能不知道？”泫滐挥手，大门霍地开了，他站起来往门口走：“再晚人就没了，走吧。”

“你也去？”莫惜然挺意外，泫滐居然有心情管别人的事儿。

“是怕小惜然出事儿吧。”月老小声嘀咕。

莫惜然没听清：“您说什么？”

“啊没什么。”月老也出门，“我一起去。”

莫惜然站在玄关满头问号，时间紧迫，她拔腿跟了上去。

汪兴强那个渣子的家位于海边别墅区，位置稍偏，安保也严。

莫惜然想让泫滐带她直接去汪兴强的家，泫滐以不参与凡人事为由拒绝了，莫惜然上了出租车瞪他：“那你跟着来干嘛。”

泫滐不说话，坐在后排看窗外。

莫惜然感觉他自从裴煜桀出现就变得怪怪的，无法理解，回身催促一边的司机开快点儿。

月老隐身坐在泫滐一旁，手一点给前面设上屏障悄声说：“你说你一牵红线的，还没发现？”

泫滐回眸看月老，不甚理解：“发现什么？”

“你喜欢小惜然啊。”月老干脆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你一点儿没感觉？不该啊，虽然缺情少欲，也不至于连这个都感觉不出来。”

泫滐挑眉：“怎么可能。”

“那你说说跟着来干啥。”月老正色，“你一个能不动就不动的懒散仙，我让你出个门都费老劲，你说你主动要跟着来是为啥。”

“我……”泫滐挪眼看坐在前面的莫惜然，眉心蹙了蹙。

月老逼迫：“说啊。”他老人家就不信泫滐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出总得有因。

莫惜然坐在副驾驶位，中午的暖阳透过车窗玻璃迎面洒在脸上，照得发色偏粉，也衬得她肤白透光如将出生的婴儿般，颜值一直在线。

泫滐看着她心里空白一片，又说不出要跟着来的理由，侧脸对月老道：“我是不是病了。”

“？？？”月老手搭耳朵做喇叭状凑近，“你说啥玩意儿？”

“我说我是不是有病。”泫滐重复一遍，思考着说：“难道中了摄魂术？”

月老倒……

泫滐沉默一顿得出这么个结论，月老崩溃，